慎的人是绝对不能让他确定自己的身份的!以白里雪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我是他无法完全掌控的肯定会杀人灭口!
绝卫一生只认一主,这一点他绝对不会猜不到!
等白里雪再回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下午。向非忆墨快步走来显得很是高兴,手里拿着信笺在非忆墨眼前兴奋的晃了晃。
“真想不到,清宁英澈竟然这么沉不住气,主动写信给我跟我谈条件!”说着,伸手攥住非忆墨的头发将他拽起来与自己对视。
听到这话,非忆墨心里不由得一沉。但依旧是面不露异色,机械而又呆滞的望着白里雪。
“你知道吗,你主子他说,要我把他的小宠物放回去,就与我暂且休战,和他联手暗杀其他公子。”说着,就摸了摸非忆墨柔顺的长发。接着微笑道:“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呢?墨墨。”
这些话,难辨真假。
不能轻举妄动。
看非忆墨依旧不为所动什么反应也无,甚至连双眸的神色都没变一下,就还是柔和的说道:“那我就和他和谈了哦。将你送回去。”不露声色的瞄了瞄非忆墨,不由得让自己心里开始犯嘀咕。
看白里雪走了,非忆墨闭上眼,将本该表露在外的所有情绪掩去……
主人啊~这家伙是条蛇,你可一定要小心三思而后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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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严寒刺骨。
非忆墨冷得实在厉害,蜷缩在那里睡得迷迷糊糊。
忽然惊觉,墙外有所响动,细细听来是朝着这间屋子来的,武功不在易已之下。闭着眼继续听着,发现那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在自己身前停了下来。
“我是易己,是主子的人。”说着,就蹲下来拿着匕首割断了捆绑在非忆墨身上的牛筋绳。“快走!”说完,就拉起非忆墨的手腕往外走,察觉着周围的动静。
易己……
澈说反叛的就是他?
那次的刺客事件也应正了澈的说法,他并没有如实回报白里雪的动向。
而他现在抓着我的腕脉也分明是在探试我!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易己曲曲拐拐的进了一条暗巷将非忆墨拉到隐秘处,小声说道:“我不能跟你走,你从这里往里走,走到头有一个暗门找到它就可以直接出了这殿到后林去,在那里主子安排了人接应你。快走!”
从刚刚开始,一切都显得太过顺利了。
不但没有看到应有的长明灯,而且就连这时应该在外巡逻的侍卫也一个也没看到!
他是把我当傻子吗!
“快走!”易己看非忆墨呆滞的站在原地不动,有些急了,低声吼道:“快走啊!主子说你回去定会好好待你不会亏待你的!”
亏待我?哼!白里雪,好计谋!若不是澈察觉到易己已经反叛,现在又露出破绽,还真是给你骗了!
非忆墨也不理他,仿若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机械的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墙根慢慢坐下身子,冷得蜷缩起来微微发抖。
易己似乎气急,走到非忆墨蜷缩的身前掐住他的脖子提了起来,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打的嘴角鲜血直流,又狠狠的将他摔在了地上。
看着易己怒视着自己,垂在身体两侧握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了。这让非忆墨很是好奇,到底是何事牵动了他让他如此暴怒成戾?
“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废物!亏得白里雪花那么大心思来试探你!”易己恶狠狠的说着,又踹了非忆墨腰侧一脚,疼的他整个身体都在地上卷曲起来。又说道:“真是下贱!看到你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连件衣服都不穿还打成这样?哼,就是个主子闲着无聊弄来的玩物吗?”
主子、白里雪……看来他并不是有意反叛,应该是被白里雪用了什么法子控制着,不得不顺服。
但是终究还是澈的人,就是不知道一开始发生了什么,怨气实在是太大了……
就这样,一个默然肃立着站在寒风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蜷缩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不知不觉中,白里雪来到两人身前低头看着地上卷曲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蹙了眉头。
“啊~”白里雪蹲下身来,摸了摸非忆墨的头发,又将他扶坐起来。柔和的说道:“既然你不肯走,就留下吧。”
“易己带他回主殿。”说完,就头也不回悠悠的走了。
回了主殿,三更半夜的白里雪似乎并无睡意,弄来一碗白饭和一碟水放到了非忆墨面前,看着他像小狗一样趴着身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看你吃相,像是饿了三天似的。”白里雪伸手摸了摸非忆墨的脸和脖颈,慢慢说道:“看来你主人真的待你不好。”
竟然摸我脖子和脸上的面纹!
果然是条蛇!
还有这根本不是水,是半魂散的反噬毒,可以让中药之人开口,他是想从我嘴里套话!只可惜我没有中半魂散就是中了长年体内含毒自然也可解百毒,普通的药对我无效!
除非……是我自己想中的。
呵呵,就像三更欢……
强忍住想笑的冲动,非忆墨放松了身子开始趴在地上装睡,不然他可能真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因为清宁英澈在他身下强忍着痛楚,伸手扒着床头眼睛快要被刺激到流泪的表情看了实在是令人欢喜……
清晨,非忆墨一夜未眠,他发现屋外的影卫真够尽职尽守的一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