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吗？”沈奇反问，目不斜视。
“当然了！”
那可未必了。沈奇微微垂目，刚刚不是没看清楚，孟婆最开始说的话就是工作口吻，但是等她看到张研时，语气就变成了尊敬。
那张研除了是千年猫外到底还有什么身份？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问，他想等张研自己说的那一天。
桥为拱形，两个人踩着上面的木头阶梯一步一步向上面走去。
许是年代久远了，踩上去出现了嘎吱的声音，沈奇看着斜对面的张研，完全化身成一个好奇心重的小孩子，走在奈何桥的边缘处向下面看着。
沈奇也跟着瞄了一眼，下面……全部都是恶灵，在和水里面挣扎着。
过去了奈何桥便到了他们此次的目的地——阎王殿！
殿前两个鬼差站岗，看到沈奇和张研两个奔着阎王殿过来了，其中一个冲他们走来，并大声呵斥：“放肆，带着你们的鬼差呢？”
喊得有气势，但是对方并没有想要回应他的意思。
鬼差在地府怎么说也是公职人员，面对的都是一众鬼魂，除了阎王麾下的中坚力量，他们在地府的小事上面还有有点权力的。
“狗仗人势！”张研一脸不屑。
沈奇更是，他这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嘴脸的人。
鬼差的速度很快，刚到面前沈奇抬腿就是一脚：“叫你们阎王出来！”
话是对留守门的那位喊得。
“你……”倒在地上的鬼差咬牙切齿，待看清是谁时直接没了气势，开始求饶：“小的该死，小的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小的该死该死……”
“哼！”张研补上去一脚，踢在了大腿的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