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事有啥哭的,你小时候哪次尿床尿裤子不是我给你洗,我嫌弃你脏的时候还少了?你小子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呜呜呜,我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能一样吗!那能一样吗!你咋这么坏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谁坏啊,咱俩到底谁坏啊,谁尿完床把褥子换到我床上,然后还特意跟阿姐告状啊?”
“哪次阿姐揍完你,你回来不揍我啊,呜呜呜,小时候的事你还记那么清楚,你小心眼!小心眼!”
“……哪次我打完你了,你没半夜趁我睡觉的时候过来拔我尾巴上的毛……”
“你过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就没拔!”
“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尾巴都剃秃了……你是没拔……”
“后来阿姐不是把我的也剃了么,你也没吃亏啊!”
看到四小郎终于哭不下去,露出小白牙准备炸毛了,狐二郎松了一口气。
又吻了一下小狐的额头,他收起了刻意装出的调笑,注视着四小郎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狐四郎,咱们老狐家谁都能为了这种事寻死,只有三三和你不能。你是怎么来的?母亲为了生你们、养你们,受过多少屈辱你不是一直都在看着么?作为男人,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