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嘉木!你别这样,你别吓我!”陆冬扬蹲在地上,搂过我的肩膀,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哄着我。“你先别哭,我也没养过小动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带小鸡去看大夫,说不定还有救呢?”
我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呜咽着说:“还有救吗?”
“有救有救!别哭了啊。”
陆冬扬骑车自行车,载着我,我把小鸡放到昨天买的时候小贩给的纸盒里,捧在胸前,单手抓着车头。我们到了兽医院,大夫说,不用治了,小鸡已经死了。这种东西,死了就赶紧扔了。这样染了色的小鸡,一看就是在学校门口卖,骗小孩的零花钱的。都是病弱的鸡仔,买回去也养不活。大夫把我们俩赶了出去,我站在医院门口,捧着小鸡,站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跟冬扬说,我们把它埋了吧,让它好好安息。
我们在小区花园的山坡上挖了一个洞,把小鸡埋了进去,我把小酒盅和小碟子也埋进去了,希望它到了那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