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完毕,我已经被他亲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接吻了,这么让人意乱情迷,热血沸腾。他从浴缸里呼啦一下站起来,拉起我,把我抱到洗手台上,我身后靠着冰冷的镜子,双腿大张,他探过身来,按住我的肩膀,又吻住了我。
这次他吻得很温柔,好像是怕吓着我,就像母羊舔舐她刚出生的小羊羔似的,极尽缱绻多情之能事。可是他身下的肉`棒却虎视眈眈地顶在我的穴`口,好像一把标枪,随时要把我刺穿,钉在那里,动弹不得。
身后冰冷的镜面和他热烫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被夹在冰与火之间,人一会儿像在赤道,一会儿又像在极地,一会儿被浸在热水里,一会儿又被捞出来扔进冰水。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快要蹦出我的胸口了。我虽然经常想着陆冬扬自己抚慰自己,可是那都是缓慢的,和风细雨的,没有这么激烈这么刺激的画面。现在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站在我面前,急切地索取着我,我觉得自己脑海一片空白,只能跟随者他的动作,去接受、去迎合、去回应,回归最原始的本能,臣服于欲`望的脚下。
他托着我的臀瓣把我抱下来,转了个身,按在洗手台边。
“木木,你抬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