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晚上陈恪之仍然抱着他睡觉,覃松雪不像往常那样倒头就睡着,而是时不时地扭一下调整姿势。陈恪之发现他失眠,叫了他一声。
到了年末气温下降,覃松雪不敢扭得太厉害,以防冷风灌进来,小幅度挪动后乖乖地把头靠在陈恪之身上,一条腿抬起来压着陈恪之的大腿,整个人像树懒一样缠在上面。两个人体温都比较高,这样睡着只用盖一条中等厚度的被子。
“嗯?”覃松雪用脸蹭了一下陈恪之的肌肉,很有弹性,触感很舒服。
陈恪之怕擦枪走火,捏他耳垂,示意他别闹。
“你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
覃松雪抓住陈恪之放在他耳垂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玩了几下,摸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