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之淡定道:“要换牙了,还会长的。”
覃松雪将信将疑:“哦……”
覃母是过了元宵节走的,两个小孩子已经开学了,覃松雪没能去送她,只在前一天晚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舍不得他妈走。
第一次看见覃松雪这样,覃母也差点落泪,任由覃松雪红着眼睛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覃母一走覃家就显得冷清多了,覃松雪的心情低落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缓解过来,齐琛卓和杨波来找他玩他也没下去,把自己关在书房写字,还把换下来的那颗牙齿从他们家阳台上笔直地扔下去,说是这样牙齿长出来就不会歪。
开学之后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就是覃松雪也有师弟了。
事实上严格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