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高丞曦一定要易修昀教他鉴赏篆书,易修昀简直对这两个小崽子无语。
“学那个干吗?你练好楷书和行书就不错了,还想学篆书?整天屁股上钉了钉子似的,你坐得住?”易修昀讽刺道。
高丞曦有点不高兴,哦了一声:“你就是不想教我,你怎么当老公的?”
易修昀:“……”
快要出结果的那几天覃松雪十分紧张,竟然有些坐立不安了。
陈恪之晚上抱着他睡觉,一直在劝他放松。
“师父当初投了三年才入了展,他写的不比你少,就算你这回一幅都没入也无所谓。你想想,当年师父多大,你现在多大,你比他强多了。你连二十岁都没有,如果你这回有作品入展,就有申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