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最适合的体位应是背入,但陈恪之不愿看不到覃松雪脸,他想看到当他进入时覃松雪的表情,那种真正完全属于他时的神态。他的每一次侵占,都要在覃松雪心里留下深刻的凿痕,永远无法磨灭。
因为扩张得到位,陈恪之没有发生捅不进去的尴尬情况,自己又往上面抹了些大宝,腰腹用力一挺,饱满的guī_tóu就没入了覃松雪的肛口。
覃松雪痛得大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太痛了!”
陈恪之也被他挤得难受,直想着一捅到底好纾解当前难耐的困窘。
“哥……呜呜……好痛啊……”覃松雪痛得五官都扭曲了,陈恪之的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那一瞬间他仿佛觉得gāng_mén都快撕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正确的感知,没有先前的羞耻,也没了那种异样的快感,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词,痛,痛,痛。
“宝贝儿,等会儿就好了。”陈恪之知道,刚捅进去的时候是最难受的,只要把guī_tóu全部没入直肠内便会好很多,于是扶着覃松雪软乎乎的腰继续往里深入。
覃松雪一直喊痛,嗓子都要喊哑了,眼皮也肿了起来,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陈恪之心疼坏了,在整根没入的瞬间又吻上了他的唇。
“球球,哥哥爱你。”
陈恪之带他,守他,爱他十三年,见证了他从一个小肉团子长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他的无数次喜怒哀乐,成长道路上的迷茫与彷徨……他的身影几乎遍布了覃松雪整个成长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