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些不自在道:“当然有啊……”
“嘿,不好意思你就去厕所嘛。”高丞曦对着洗手间努努嘴。
“管它呢……”覃松雪也不是特别想,准备过会儿等劲头过去了再干别的事,“我哥说了,我还小呢,过度手|淫不利于身心健康。”
高丞曦诧异道:“过度?”
覃松雪一愣:“没、没,我这是以防万一!”
高丞曦睨着眼睛看他:“以防万一?”
覃松雪忙不迭点头:“对,对,就是以防万一!本大爷还比你小一岁呢,瞧你这样,以后肯定阳痿!”
“嘿嘿,老实交代吧你,你是不是跟你哥……”高丞曦凑过去,神神秘秘地对着覃松雪耳语。
覃松雪赶紧打断说:“没有!”声音大的把高丞曦吓了一跳。
高丞曦难受地揉了揉耳朵:“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没有就没有呗,我耳朵都被你喊炸了……”
覃松雪把卧室窗户打开,让房间里的气味散了,室外的热浪一下子扑了进来,高丞曦直皱眉:“这什么破天气啊,真他妈热。”
覃松雪没理他,身下的小帐篷有些下去了。
高丞曦继续凑过去,悄声问:“你跟你哥到哪一步了啊?”
“关你什么事啊?”覃松雪撇过脸,耳尖有点红。
高丞曦不肯放过他,喃喃道:“我就是觉得你哥已经不是处男了挺不可思议的……这种事情好像离我们好远……”
“你哥才不是呢!”覃松雪踹了他一脚,说完突然意识到这句话的问题。
高丞曦笑了:“我哥女儿都有了……哎,我说,你真没跟他上过床?”
“没有!”覃松雪无可奈何道,“你爱信不信。”
高丞曦挑挑眉,又问:“那你们到哪一步了?你们两个在一起好几年了吧,怎么可能只拉拉手,亲个嘴儿的?”
覃松雪:“就、就有时候会摸摸……”
高丞曦:“就只摸摸?没让你,不,你们两个就没用嘴过?什么感觉啊?”
覃松雪被高丞曦的问题弄得有些火大,抬高语气道:“你才用嘴呢!你老问那么多干嘛啊?不会自己找个人试啊,城北立交桥红灯区欢迎你!”
提起这件事高丞曦就来气,立交桥附近的网吧很多,他们学校的学生都喜欢去那里上网,有天晚上高丞曦上网回来,路过某亮着红灯的发廊时被里边的女人招招手叫住了,邀他进去按摩。这事儿他告诉覃松雪后,覃松雪嘲笑他好几个月。
高丞曦:“去你妈的!”
问不出个所以然,高丞曦也没了兴致,覃松雪和陈恪之还没实质性的关系呢,就算覃松雪全回答了也没什么价值。
“待会儿咱们干吗啊?”见覃松雪不说话,高丞曦又起了话头,“覃老师去哪里了,怎么昨天也没看到他?”
“我妈病了,他去照顾两天。”
“阿姨病了?严重吗?”
“不,就是感冒发烧……估计是累的,听我爸说她每天六点就起床工作,周末还没休息。”覃松雪昨天给他妈妈打了个电话,覃母的声音显得很虚弱,把覃松雪心疼坏了。
“你妈妈不是就开个会吗?怎么会累病了?”
“你知道个屁,我妈去x县当书记去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事情,不知道要做几年呢。”
“哦。”高丞曦真的不懂这些,心里想着覃母以前不是在市里上班吗,怎么跑县里去了,难不成被降职了?
“不说这个了,咱们打游戏吧。”
陈恪之去年就买了一台笔记本,方便看股票,不过用的时候不多,周末会打开看看前五个交易日的走势,再选几个适合做中线的股。之前他基本上是跟着陈铭走的,以中线居多,一两年下来收益率相当可观。07年的时候大盘走势一发不可收拾,连菜市场的大妈闲来没事都会谈两句股票方面的事儿,陈恪之选的几支稳赚不赔,股价翻了好几番。
但是08年一年的时间大盘从5000直跌到2000,年初的时候陈铭给陈恪之打电话,提醒他银行的储蓄资金已经减少了极大一部分,国民把资金全投进了这个泡沫式的无底洞,是时候收手了。
那时候陈恪之的资金已经比刚入市的时候增加了十几倍,毫不犹豫就撤了出来,没再坚守下去。陈铭在07年年末的时候把资金全投到融资融券里,08年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赚得琳琅满钵,比前两年的还要多两倍,a股市场的泡沫多得令人发指,陈铭一边融券一边把赚来一部分钱换成了黄金,分好几个银行存放,另一部分则变成了房产。
08年陈恪之一直没有满仓,年初的时候选了几个关于奥运的股票,做了几次短线,因为没时间,只赚了点小钱,没太管它。
这些事情覃松雪统统不知情,只知道陈恪之跟他说,如果直升了重点班便会给他买个n96,刚上市的滑盖,行货5600。高丞曦跟覃松雪说价格的时候直接把他吓了一跳,陈恪之告诉他说如果覃父问起来,就说手机是他的,借来用几天。覃松雪这才忐忑地收下了,手机卡一类的东西陈恪之早已给他办好,他直接用就行。高丞曦为此眼红了好一阵。
“玩什么?”
陈恪之的电脑没有设密码,覃松雪按了电源就直接开了。
“cs?”
“不会,来玩红警吧。”覃松雪被高丞曦爆头太多回,不乐意玩了,画面移动太快他反应不过来。
“战役?”
“嗯。各玩各的,看谁先通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