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芮忱心里空落落的,坐回书桌上休息。
她瞥了他一眼,从旁边拿过外套丢他身上,“穿衣服,别冷着了。”
母子二人在房间里说着话,外头传来春晚里京剧的唱腔,婉转却铿锵有力,听着听着,竟然也不热闹了。
“明天记得给外公外婆打电话拜年。”母亲叠好了衣服,从旁边拿起一本非常老旧的编织花案书,翻开来给芮忱看,“喏,你看看喜欢哪种花样。今天我跟你奶奶出门去买了几斤毛线,你不是说要去北京读书吗?早点织了,到时候拿去穿。商店里买的机织毛衣不保暖,没什么用。”
芮忱惊讶极了,“你又开始织毛衣了啊?”自从初中开始,母亲就以老花眼为缘由拒绝再帮芮忱织毛衣,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穿到妈妈打的毛衣了。
母亲没好气道,“不然怎样?刚才看天气预报,明天北京有零下三度呢!”
他眨了眨眼睛,“你看得见了啊?”
“戴老花眼镜啊,笨。”母亲推了一下他的脑袋,催促道,“你看看,喜欢哪种。别挑太复杂的,织到明年都织不出来。”
“哦。”芮忱忍不住笑了,翻看着上面的花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