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六欲只当他是澜玉,所以对他的要求苛刻了一些,凡是越亲近的人要求就越高一些。你莫要去,打打就好了。”
百越问道:“你跟红衣是一样的,为何不跟玉儿打,你对他没要求?”
白衣的脸上带着温煦的笑意:“我主七情,自然不是各样的yù_wàng能控制的,我对澜玉只有情,没有其它,你知道吗?”
百越点头:“明白一点,可也没见你亲近他。”
白衣的眼睛不知看向何处,悠悠的道:“他不是澜玉。”
百越一惊,忘了吃东西,只是默默的看了他半晌,他说,他不是澜玉。他是对的,他不是澜玉,他是二十四,百斛才是他心中的那个澜玉。
百越听了白衣的话,这才不再理会他们俩闹腾,等他们再打架的时候也不去拉架了,只在一旁捧着个吃食盒子笑眯眯的看着。
久了,那俩人觉得主要当事人都不在乎,他们这两个喽啰打的那么起劲有些二百五,也就不再打了,可是言语间还是唇枪舌剑个不停。
多数俩人吵的时候白衣就在一旁看热闹,有时候还拈起百越的点心吃。
这时候红衣就拦着不许他吃:“我单给主人做的。”
卧龙秘境开启,各处修士蜂拥而至,卧龙岗下的小山村里热闹了起来。
百越带着一帮孩子正趴在村口的大树上看热闹,树上还坐着不着调的二十四和七情六欲。
白衣坐的树枝不高不矮,离百越不远不近,只要一动便能够到的地方。二十四在百越身侧的一根树枝上坐的轻巧,不时跟身旁的红衣斗几句嘴,眼睛却天上地下的瞄着,显然是没有放松警惕。
百越抱着那些吃食分给一起来的孩子,红衣不喜欢他亲近那些人类的孩子,但也知道管不了,只瞪眼由他去。
百越咬口点心,喝了水,问白衣:“白泽对澜玉的感情是哪样的?”
白衣只说了一个字:“爱。”便再不说话了
百越啃着点心默默的想,夏日的剩饭放一夜就馊了,这爱放了万余年,不知馊成了啥样?
白衣的眼睛看向远方,那里是一群风尘仆仆的修士,他们驭剑很快便到了村口。
瞥了一眼树上的人,那些修士哼的一声,匆匆的去了,秘境已经开启,晚去片刻便是损失。
秘境的入口在鸡鸣山原来白衣的住所里,白衣说那里本就是个藏宝洞,里面确实是别有天地,他几次进去都无功而返,凶险的很。
百越嘴里吃着点心含糊不清的道:“又来一群找死的。”
他说的虽然含糊不清,但那行在最后的道人显然是听到了他的话,立刻怒道:“你说的什么?”
“有一群找死的。”百越咽下了口里的点心,声音便清晰了,他又刻意抬高了嗓门,那些道人听的清清楚楚。
立刻停住了脚步,转了过来,怒目而视。
那说话的道人嘿嘿笑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
百越也呵呵一笑:“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道人!”
道人恼怒,看向看热闹的二十四道:“你,是不是他的同门,你若不管,我便替你教训教训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子!”
二十四彼时穿的像只灰老鼠,那些人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二十四脸色淡淡,捋着胡子道:“我儿子哪里说错了?就是不知死活。“
那几个道人见他如此轻视他们,气愤道:“找死”,便忍不住要出手。
其中一人拦道:“他们也应是要进秘境的,不若等他们进去后再动手。”
那吵架的道人哼了一声道:“再容你们活上一时半刻。”说完便转身离去。
百越呵呵笑着:“找死也赶时间,快些去吧,好早日投胎。”
那走在最后的道人听了这话,看也不看,手朝后一指,一道剑光便朝着百越射来。
百越在他动手的时候便看的分明,早把点心匣子收进了储物袋,一手拉着一个孩子跳离了大树。
松开孩子的手告诉他们:“赶紧回家去。”
二十四弹出一个气泡,夹裹着那几个孩子嗖的没了踪影。这才气定神闲的站在路旁看着那持剑飞来的道人,伸手朝着那剑尖抓去,只听的“咔嚓”一声,那剑被二十四生生掰成了两截。二十四将那剑扔在地上,啐道:“自不量力,不是找死是什么?”
那道人又羞又恼又害怕,他也是筑基期后期,这把剑是他师傅给的,没想到一个照面便被折了,他如何不怕,在几个师兄弟面前失了面子,他又如何不羞?被折辱,他又如何能不恼?
百越跳在二十四的身旁,看着那脸色变化多端的道人,嘻嘻笑着:“变脸变的不错。”
那道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二十四甩了秃毛的浮尘道:“老爷庙里的道人。”
那道人冷笑道:“无名小辈也敢叫板,你可知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百越假装害怕的看着二十四道:“他的意思是说他是大派的弟子,我是不是惹祸了?”
二十四看他装怂,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不怕,要死的人了,怕他作甚。”
百越点头:“嗯,死人不可怕。”
那道人听着俩人一问一答就把自己弄死了,气的眼睛赤红,却又打不过,只看向自己的同门,大叫道:“各位师兄弟,他们这样折辱我们凌仓门,不跟他们拼了更待何时?”
那些个道人便蠢蠢欲动,其中一人像是领头的,看着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