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云云然、晕晕然间,不平之气奋起,于是,手指滑下他的腰,拽着他就往下,好让自己深入他的口腔。
祈月烬温顺的接受了安纳斯的“反咬一口”,在安纳斯青涩而粗乱的吻舐间,他的手指插入心上人的白发,就像触碰着白蝴蝶的绒羽,他为那只蝴蝶终于肯为自己停留,指尖都在激动的轻颤。
交换着湿润的阳光味道,亲昵而不狎昵的纠缠,仿佛真能一吻天荒,二吻地老,沧海与桑田都能在嘴唇触碰间转换。
而他,也确是只凭依那一星半点的远久追忆,目睹日转星移、海沽石烂。
久经苦楚,终究甘来,这份如梦似幻的春/色,若能永存——
“叮铃铃铃铃铃——”
“嗯?”
安纳斯轻推开祈月烬,看向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怎么——”
……安纳斯倒是无所谓……接吻被打断,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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