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天,安纳斯过得混混沌沌。倒不是古堡终处阴霾与雪天的环境给了他坏心情,纯粹是……他乐傻了。他乐到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了。
和祈月烬腻在已被诺克提斯指使人拆光监视器的旧“牢房”内,安纳斯光是和夫人同躺一床私言密语,都满足到甜腻尽溢的地步,真不知一入夜,他会不会淹死在桃花酿制的蜜水里。
不过,就算定了情也成了亲,安纳斯还是安纳斯,永远在该傲娇的时候傲娇,讥嘲神功对上夫人,更是用得炉火纯青——反正祈月烬总能用奇特的思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人也算棋逢对手了。
这不,一不小心扯到了诺克提斯,安纳斯忍不住嘀咕:“他真是我爸么,就算我娶了男人、算不上正常,他也不至于更不正常到要让你变性生子吧!他和妈妈都是极端,怪不得我基因变异到两只眼睛色不同,还这么个头发……”
安纳斯揪下根白发,把毛吹向祈月烬,自己求疵:“老他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