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靖想起来一件事。
“你干什么了?陈太太打牌回来就说你妈高血压进了医院。我不觉得是你哥把她气成这样的。”
赵桥已经跟赵时明通过电话,知道她体内那个瘤子是良性的,保守治疗就好。
“我跟她出柜了。”
他不打算说里面的曲曲折折和各种阴差阳错,只有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见过赵太太,也知道赵桥家里一些事的陈靖自动想象出一副腥风血雨的场景,不再过多追问
“听起来我们都有点水逆。”
“什么?”
从陈靖嘴里蹦出个没怎么听过的名词,赵桥下意识就问了。
“就是星座那套,我们杂志社的小姑娘一个个迷信这个,信得不得了。上次,哎不,就前几天,还神秘兮兮地和我说最近要诸事小心。”想起这个陈靖就牙疼。“我查了下,大概是水星逆行,会导致人遇上点什么不好的事。”
他们走到停车场,陈靖开车。赵桥待会有个会议,陈靖把他送到公司楼下,说自己下午也要回去上班。
“那你最近多注意。”
陈靖不甚在意地挥挥手。
下午茶时间,严峻生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想事情顺便等人。他盯着桌上那支刻字钢笔已经有一会儿了。因为他推掉了原定在这个时间进行的会议,而赵时明还没来,所以他就显得有点无所事事。
他并不是一个日理万机的人,他出钱雇佣那些职业经理人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无论何时都处于忙碌之中。他需要做的只是监督他们处理好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