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臣丝毫不敢想像,晓究竟是以什么可怕的理论做为根据,来得到这样的结论。
被臣敲了一下,虽然力道不大,但就已经足以让晓收敛安份了起来,他收回了握住对方的手,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不该老实说出来。
若不是因为在医院的这些日子,臣除了偶尔必须回公司处理的急事之外,几乎都待在医院里陪他,让他感觉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在一起,他或许连提都不会提,更别说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握住对方的手。
见晓安份老实地坐着,却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夏夜臣顿时只能叹气:“晓,你为什么总要我完全属于你不可?”
这一点他从以前就想问了……并不是说不能有独占欲,甚至他承认,他对晓也同样有着占有的心思,但这问题放到晓身上,根本成了一种偏执,也因此当初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发生。
男人提出的疑问,让晓难得感到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