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临豪迈地一挥手,“你那事我也没做什么,就一句话的事。好,你帮我弄点好褥子来,睡得舒服点也是好的。”
“是”
咏善在旁边插话问道:“外面的事,你能听见消息吗?”
“要看是什么消息,”图东摊摊手,“小的职位低,能听到的都是些小消息,侍卫内侍们每天嘴里尽说些不干不净的杂事,没几件能人得了殿下的耳的。”
咏临想起一事,顿时眼睛二兄,“别的你不能打采,给我母亲带个口信总可以吧告诉她不要担心,我们兄弟关一个牢房,目前还好。”
图东为难地皱眉,“内惩院规矩,是不许给外头传信的。”
沉吟一会儿,咬咬牙,“做人不能知恩不报。好,小的不能出面,等我找个机会,叫我弟弟给殿下走一趟,怎么也要给殿下把这个口信传到。”
事情商量定,图东垂着手在一旁等他们吃饭。
两人吃完,图东才又把牢房门打开,叫外面的杂差进来撤碗,收拾干净桌子,全退了出去。
平房又重新锁上了。
咏善这才问:“这个人,你信得过吗?”
咏临一愣,挠着头想了想,“图南我是很熟的,性情直爽,算是条汉子,他哥哥我也确实救过。不过说到人的花花肠子什么的,哥哥,你比我懂。你看他信不信得过?”
咏善沉思片刻,道:“看人要看眼睛。这人眼正眸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