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渃右指揉着太阳穴,手指落下时,缠了耳际一缕发丝玩弄,轻轻叹了口气,跳下屋顶,轻手轻脚出了揽月轩。
苏子陌一直未睡,若不是铎渃在一旁柔声细语的哄他哄得让他受不了,他又怎么会走装睡这一招,苏子陌舒出口气,靠着床栏,一动未动。他心里一直很忐忑,为那块不翼而飞的墨玉,也为自己的处境。墨玉到底是谁的,是铎渃的,还是裴清明的?有谁还知道这块玉的事?又是谁拿走了墨玉?这块墨玉又代表了什么?苏子陌顿时觉得头疼欲裂,这些事远远比他看到的还要复杂,又想到铎渃,苏子陌忍不住叹气,铎渃如今的脸皮,堪比城墙,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怒,真真一只赖皮狗,而苏子陌向来吃软不吃硬,铎渃如此对他,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敷衍了事。
想了半日烦心事想得头痛,屋外夜色更盛,苏子陌也觉得得累,便朝下放了放身体,仍靠着床栏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