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达全不理会娇娜的反抗,咬紧下唇专心用力,丝毫不松劲儿,娇娜感觉脖子要被夹断了,肺里不进不出憋得痛苦,她扬起手臂,将长锥使劲儿刺入苏达大腿,想用疼痛刺激苏达松劲儿,而苏达此刻跟没有痛觉一般,只是爆出一声大喊,面孔扭曲,眼珠暴突,腿上的力道却是更大了,紧绷的肌肉挤着长锥,娇娜想再给他一下却没法将它从苏达的大腿上拔出来,几次尝试后都未果,娇娜捶打着苏达的身体,翕动嘴唇无声的咒骂。
人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更别说脖子拧不拧的动了,苏达几乎用上了吃奶得劲儿,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咬破了下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娇娜从一开始的挣扎踢打,到后来无力的抓挠,直到现在的面孔肿胀变型,眼睛上翻,身体神经性的抖动,苏达以防万一,仍不敢松开双腿,只怕一松开她就立刻跳起来。
直到娇娜的脸色呈青灰色时,苏达也没了力气,他上身瘫软,下身僵直,两条腿绷得抽了筋,动也动不了,而麻药也早就过了劲儿,刺骨的疼痛巨浪一样袭来,扑的苏达一身冷汗,汗水留到伤口上蛰的他一抖。
娇娜睁着眼,凌乱的头发半遮着她的脸,苏达看不清她是个什么表情,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