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她觉察到了一丝异常,这次的聚会,来宾皆不是省油的灯,娇娜决定主动去打探点消息。
而最终娇娜首饰没有买成,她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挂了以后便回了家。
进了家门,娇娜没有立即开灯,而是站在门口往屋内巡视了一遍。
娇娜的家不大一样,屋内没有门,因为除了承重墙其他墙全部打穿,把格局完好的房子弄得空空旷旷,只有孤零零的两面墙矗立着,除了睡觉用的床和厕所有一层高高的帷幔,将整体罩住,其他地方没遮没拦的,人站在大门口就能将屋内的所有角落都尽收眼底。
娇娜啪的将灯拍亮,眼睛盯着床的位置。娇娜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床边的帷幔是拉开的,而此时它却围的死紧,隐隐的,帷幔之中有个阴影。
娇娜把门虚掩,快速从包中掏出一把带着消音器的p228手枪,对准帷幔重的阴影就是三枪。
子弹打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带着回音,娇娜举着胳膊对准床的位置没有动,直到听见一声轻轻的“扑腾”后,才缓缓地走了过去,站在床前,娇娜猛地拉开帷幔。
映入眼的并没有鲜血尸体,只有两个枕头,其中一个枕头上面有两个弹孔,还冒着烟,是被人摞起来摆在了床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娇娜瞪大眼睛,接着感觉后颈一凉。
“你太配合我了,娇娜,”苏达出现在娇娜的身后,枪管顶着她的后脖颈;“把枪放下。”
娇娜听了这话松了枪,接着慢慢转过身。
苏达没想到她会突然有动作,立刻大吼;“别动!!!”,而娇娜已经转过身面对了苏达。
“怎么,”娇娜无所畏惧的直视着苏达的眼睛,下巴对着枪口,讥笑了一声;“真想杀我在我开门的时候你就开枪了,有事儿问我?”
苏达没想到娇娜会这么坦荡,又或者是鄙夷,胸口不禁腾起了一阵怒气,瞬间,脑海中的景象就和面前的人合二为一了。
娇娜这张脸较3年多前没有什么变化,连神态都没变,头发短了而已,3年前,她就是这个神态,这个表情,站在苏达的对面看着他,一手按着同伴的肩膀,一手拿着根钢针,钢针深入同伴的耳道。
……他不会死,他会比死还痛苦……
……担心你自己吧,安静的死才是你的本职工作……
“你是……,”娇娜张口还想说话,不想苏达忽然眼神一变,目露凶光,脸色煞白,娇娜暗叫不好,这是个不按理出牌的。
果然,苏达立刻下移枪管,对准娇娜的腹部就要扣动扳机,千钧之际,娇娜血液上涌快速欺身缠住苏达小臂,同时用力扭屈小臂关节,苏达猝不及防,关节一弯子弹出膛,一枪打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苏达右臂受制立刻松手弃枪,大脑也没有思考,一手抓住娇娜前襟将她拉近,卯足力气一头撞向娇娜面门。
距离太近娇娜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下这一记重砸,眼冒金星之际娇娜凭感觉找准位置猛抬膝盖,狠狠顶向苏达胯间。
这一顶是稳准狠,苏达嗷一嗓子哀鸣全身懈了劲儿,倒退几步委顿在地,娇娜喘着粗气靠着床位的栏杆,摸上右侧眉弓,粘了一手血迹。
“你他妈的……,”娇娜见了血,眼睛也红了,抬脚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地,单手撕开旗袍前襟,将手伸进去掏出个闪着银光的小物件儿,一脚一踏步冲苏达碾过去。
苏达跪倒在地疼的叫不出来,下半身发麻,眼角瞥到了一丝银光,心道是钢丝!?立刻全身紧绷,挣扎着要起身。
娇娜看苏达冷汗涔涔,站不稳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些许残忍之色,挑了一边的嘴角,向前迈一大步抓住苏达衣领将其拎起。
苏达等的就是这个,没等娇娜回过神来,他一把压住娇娜手背,扣住她的无名指,同时左脚踩住她右脚面。娇娜惊觉自己被制,可已经无法后退,就见苏达扣着娇娜手臂猛一转动,将其手肘向上,另一只胳膊屈起对准,由上而下狠砸过来。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娇娜的一只胳膊反关节折叠。
“啊啊啊啊!!!!!!”娇娜痛嚎一声,另一只完好的手快速在苏达颈前一晃,银光一闪,苏达顿觉颈部刺痛用手去捂,娇娜咬牙忍痛,另一只脚蹬向苏达左腿关节里侧,苏达顿时失去平衡松开了娇娜的胳膊。
伤臂自由下落,娇娜疼的脸色泛青,另一只手赶紧扶好胳膊,接着快速后退捡起了苏达扔在地上的手枪。
苏达捂着颈部,刚才针扎过后的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麻木眩晕感,这种感觉让苏达渐渐感觉全身无力。
苏达心中警铃大作,明白了刚才娇娜掏出来的那个什么闪着银光的东西不是钢丝,恐怕是小型麻醉剂。
娇娜举起枪对准苏达,呼哧呼哧的看着苏达从站立到跪地,从跪地到躺倒,娇娜确定苏达已被麻醉后,才慢慢的放下枪,走近查看。
苏达虽已被麻倒,但意识还在,全身抽搐着挣扎,姿势扭曲。
娇娜最后长出了口气,缓过来了,冷静了下来后,她抬起完好的那边胳膊擦了下流过眼睛的血液,接着回身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把尖而长的锥子和一条绳子,娇娜拿着这两样东西走过来俯下身,对苏达轻声说;“来了就别走了。”
苏达一直没昏迷成,虽然他头晕目眩精神恍惚,但他强打精神,同时娇娜也不给他昏迷的机会,她将苏达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