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冯友德听到这话竟苦笑一声:“警察同志,您以为找几个肯干这活儿的医生容易?早年我们是带人去医院,现在医院都查的严,不让用来路不明的肾了,我们没辙这才自己找人做。现在这个医生也是找了好久才拉到这么一个人。人家外科医生挣得都不少,有几个人肯挣这担惊受怕的钱?”
“医生没有,麻醉师和护士也不只这么几个人吧?”
听到这话,冯友德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沈严。
沈严见冯友德迟迟没有交代的意思,于是抽出了那张女嫌疑人的画像递给他:“这个人难道不是你手下的?”
冯友德拿起画像,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我实话告诉你,这个女人还有别的案子,你最好赶快交代出她的行踪。”
“她还有别的案子?”冯友德似乎颇为惊愕。“她还干什么了?”
“跟你一样,把人的肾给割了。而且有线索表明,用的可能还是你的东西。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这些案子都会算到你一个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