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买了辆马车,让受伤较重的几名士兵轮流休息,荆鸿正在车里给他们敷药。他看到孟启烈找夏渊探口风,大概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叹了口气,没去打扰。
孟启烈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倒是夏渊先说话了:“孟小师父。”
“嗯?”夏渊很久没喊过他师父,孟启烈有点错愕。
“你觉得荆鸿是那种会痛敌叛国的人吗?”
“这……”孟启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殿下。”
“他是我的辅学,那时候他教我读书习字,助我修习武技,把那什么秘籍毫无保留地给我,这些你都是亲眼所见,你都忘了吗?”
“那也许是他骗取信任的方法……”
“不会的。”夏渊摇头,“你不了解他,他宁可背负一身的罪过,去做自己最不齿的事情,也绝不会背叛自己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