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他暗骂一声,对上卫泽好奇的眼神,强撑着站起来,拿着衣服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浴室换衣服,也好让卫泽有机会能起来穿衣服。
身后那个摩擦过度的小口每走一步都带着一股灼痛感,腰痛得像要折断了一般,双腿也是又酸又软,比长跑五千米还要累,许枫真的想哭。
外面的卫泽看到许枫进了浴室,马上起来穿上衣服,然后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许枫刚才起床时跪倒在地的样子他看到了,他明明很难受却强撑着哆嗦的腿进浴室的样子他也看到了。
这家伙昨天晚上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看他更像是跟运动过度乳酸积聚肌肉酸痛无力的样子。
不过,无论他是醉酒后遗症还是别的原因,都和自己无关。
他收拾从未试过如此凌乱的床铺,然后在床上发现一条不属于他的毛巾。
拿起毛巾,上面似乎还沾着一些干涸的液体。
这条毛巾他当然知道是谁的,但是为什么许枫的毛巾会在他床上?
许枫出来时,刚好看到卫泽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上一条万分眼熟的毛巾,脸登时刷一下红到了耳根。
他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毛巾。
棋差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