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你玩玩而已,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我要你也爱我,要你也不顾一切的爱我。」
我才不可能爱你,冯玉剑想狂吼出声,却咬住牙,禁不住齿缝里的痛苦呻吟,那超乎想象的狂暴硬要侵入,虽已预作准备,但那还是太激狂了,他就像要被撕裂成两半似的发出了哀鸣。
他的声音已算是惨叫了,宋逸湘却还是一样执意的前进,并完全的没入,冯玉剑全身冷汗涔涔,现在是连惨叫也发不出来,只能像快断气一样的猛喘着气呼吸,而体内的异物却在此时慢慢的滑动起来。
他手紧抓住被铺翻扭,绝大的痛意跟一丝丝奇异的快意跃进了脑中,他的唇再次被覆住,缠绵的吮吻着他因情欲上扬而艷红的娇唇,宋逸湘兰麝般的唇液更是全落进他的咽喉。他被拥抱得更彻底,身体脚渐渐的有了感觉,身子不听意志的翻跃起来,快感袭进了他的每一处肌肤里,他红了脸,喘不过气的直叫着。
在巨大的快感里荡漾,他受不住的将头往后仰,眼眸痴狂的半合,春情布满他的脸,那些刚才运过气的穴道,全都麻痠快乐的直抖动。
宋逸湘越是失控狂野,那些地方越是放浪的需求着他的抚摸,而他更是不负期望的爱抚着,让冯玉剑的情欲翻浪的更厉害。
羞愤的泪水含带着狂喜,在汗水与低叫中结合,空气中都是两人交合的暧昧气味,冯玉剑在一次次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在最后一次的极爱之中,宋逸湘的热情尽泄,他才晕了过去。
※ ※ ※
灯火在夜色中摇曳,就像要断了气似的吐着残存的焰火,冯玉剑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的裸身上。
浑身颤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腹的痛感大到难以忍受,薄被因他坐起而下滑到他的腿上,他身上还泛着疼,那些红痕历历在目,伸手去碰自己的身子,那些咬痕齿印却更加的清晰。
再去摸靠近私密的大腿处,那里溼滑黏腻。
他性子单纯、武功高强,从未受过这样难堪的耻辱,竟被另一个男人压倒在床的逞欲,他身子一侧,就着床铺呕吐了出来;吐到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却还在不断干呕着,干呕到鼻水、泪水都一起流了下来,他才凄惨的止了呕吐。
他黑发披散凌乱,身上都是宋逸湘的气味,掀开了被子,被铺上还残留着点点污痕,代表他们之前是如何放浪的欢爱过。
他赤着双脚,连鞋也不穿的拿了一件新衣套上就冲出门口,冲到了后院,打起冷水来,就往自己身上一桶一桶的泼洒。
他泼了不知几百桶的水,直到他的手痠了、疼了,地面上都积满了水,他还不断的泼洒着;他的黑发纠结凌乱,不断的滴着水,他却好像还可以闻到宋逸湘那股恶心的味道。
他抓起刷子,拚命的往自己身上刷洗,因为太过用力,每刷过一次,就有几条的红痕残留,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洗掉宋逸湘的味道,叫他全身脱皮他都愿意。
他不知洗了几十遍,那味道还是不能消除,像还残存着,他全身颤得更厉害,想起宋逸湘倾泻在他体内的滚烫热流,那味道当然还在,怎么样也去不了。
他泼了更多桶水,呕吐了更多回,直到残存的气力全都消耗完毕,他才穿了那件新衣回房。
踏入房间,房间里满是xìng_ài的气味,他扯下棉被、被铺,及所有沾染上那xìng_ài味道的东西,全都带到空地,一把火的烧了。
火势旺然,他眸子里反映出火的燃烧,他拉紧衣带,以前那纯实厚良的表情一扫而空,只剩下冷冰的寂然与憎恨,他的心冷如冰雪,连刚才的恶心感都淡化了。
火很热,他的心却是一片凝结的冰冻,憎恨之意如此的强烈,是他一生从未尝过的黑暗情感。
他这一夜只盯视着眼前的火影,就像那痛苦很快就会随着火焰而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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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的亮了,副将寻了半天,终于找到冯玉剑坐在后院偏僻的地方,正在看着一堆黑灰,他心急如焚的禀告:「将军,有要事禀告。」
冯玉剑连头也不抬的站起来,声音少了以前的柔和,却多了如冰般的刺寒,「什么事?」
副将正觉得冯玉剑的声音很怪的时候,却见以前一向将自己打理得干净整齐的玉剑将军披头散发,眼神如鬼般的厉盯着他。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军,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这样的脸色?」
冯玉剑厉喝道:「别碰我。」
他这声厉喝严厉而带着冰寒,令副将不由得退后一步,忍不住一股寒意上扬,总觉得冯玉剑今天特别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将军,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很好,你有什么事,快点说。」
他说他很好,但是副将怎么也看不出来冯玉剑很好,可他又不敢反驳,只好禀告他这件重要的事:「是宫里的公公传了圣旨到武状元府里,说什么要将御厨跟宫里的侍卫调出几个人来保护服侍九皇子。」
「是吗?」
见冯玉剑没有反应,副将以为他刚到京城,什么也不知道,急着吐露事情:「将军,你没听过宫里有个神出鬼没的九皇子吗?他是皇上最爱的贵妃生的,贵妃受嫉,被皇后娘娘给毒害而死,连带着这九皇子都快没命;皇上震怒,这事一查起来,几万个人都受到牵连,连皇后都被处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