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直拖到现在。
之前两日说到底大多都是温言与白逸之在动手,直到刚刚才是他实打实的将人一击毙命,而且不止一位,先后时间不过半个时辰。虽说早有准备,那感觉也并非是那般好的,说对他没一丁点儿影响那绝对是假话。
但白池还是一幕幕的重放。
既然穿到这个年代,有些东西都是必须要去适应的。再说杀都杀了,他实在没有必要去装圣母去矫情些什么。
在真正将人弄死的那一瞬,他所有的心理建设还是有一瞬间的崩溃。
心下微微叹息,到底是在法制社会活了二十多年的,与本土的修士并不相同,在这种事情之上也多了些无谓的纠结。就好比若是平常人突然穿越发现自己正在吃肉,怕是会感慨一声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吃货,但若是一个和尚穿了……
嘴里的肉是吞还是吐?
根深蒂固的观念问题很多时候不是知道就能解决的,白池只得在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