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予走过来,他说,“蓝总这么快就做好享受晚年光景的准备了?”
蓝政庭噎个半死,就算没有喝水,也能被空气噎个半死。
“我才知道你不仅讳莫如深,还很伶牙俐齿。”
关泽予也故作谦虚,他说,“承蒙谬赞,说吧,非要来打扰我好梦是想赔多少个礼道多少个歉,对不起就免了,对于在众人面前踩我脸的人,我都决定恨他一辈子。”
蓝政庭听听这义正言辞刚毅不阿的台词,他不哭反笑问,“那要不要去喝一杯,我以酒谢罪。”
关泽予注视男人的温尔微笑,为什么就能做到这般云淡风轻?是不是见过太多的惨烈?所以再多的血腥终究有一天也是习以为常不痛不痒?
那无动于衷的最高境界,是不是就是能放得下自己,也能掂得起他人,而且随手举重若轻。
蓝政庭喝了一口茶,他说,“劳烦雯秘书了。”
雯馨兰受宠若惊的说,“应该的。”
她把上司喜欢喝的咖啡搁下,关泽予一声不响,只顾拿着属于的茶水喝一口,他说,“除非你负荆请罪。”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