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关泽予显然是被摸到软肋了,他亲手决定出来的方案有问题,那谁的能通过?
蓝政庭说,“你并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关泽予问,“用了两年的时间去消磨,你来跟我讨论耐心?”
“就因为已经花了两年时间,所以更不能急于求成。”
关泽予心火上来,他问,“你是在说我急功近利?”
蓝政庭无辜的辩证,“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两个人在座位里互相暗斗起来,其他人在交头接耳,只有蓝政岩注意到自家二弟和向来强势的总裁在针锋相对。
两个人互相斗嘴的样子,完全就像两个再挣着糖果的小孩,可他们都是快要上三十的人,自然不会出现这种错觉,只是那么觉得而已。
关泽予的确是被气到了,他说,“蓝政庭,你到底想做什么?”
蓝政庭没有回答,他想,我做什么?不还在你眼皮底下吗,能做什么?
“总之不能马上实行项目,当然也不能放弃。”
关泽予差不多要喷火了,台上在慷慨陈词的映辉总策划也说完了他的壮志悲歌,无非是困难里要抬头昂热阔步向前走的意思。
蓝政庭把茶水拿过来,他说,“不喜欢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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