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小三爷说的对”大奎忙附和着我。
“三爷您就说句话,大不了我们出了以后翻山过去,东西都我来扛,我力气大,耽误这一两天的工夫,也差不了多少啊?咱盗洞打的快一点,不就补回来了吗?”
吴三省又看了一眼那张起灵:“小哥,你怎么看?”
张起灵淡淡到:“现在想出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人既然能放我们进来,就肯定有十分的把握我们出不去。”
“不出去,难道在这里等到老死?”潘子看着他,张起灵看了他一眼,直接把头转过去闭木养神起来。潘子吃了个闭门羹,只好对吴三省说:“我看这样,你往前咱们是万万不能,大奎非吓死不可,我们就往后退,这进来的路不复杂,直不定能出去,要真遇上什么奇门遁甲的,我们再想办法!”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吴三省点点头,对潘子说:“前后都打一矿灯,你把那几杆猎枪都装起来,我和大奎用来撑篙,潘子和大侄子盯着后面,小哥你就帮我指路”
我们各自答应,潘子又拿出一只矿灯,对着我们身后一照,那第二只船上的牛被着光一照,叫了一声,潘子骂了声娘:“三爷,得把这牛赶到水里去,不然这篙没办法撑啊。”
刚才矿灯是打向前面的,根本就没主注意。他们几个早就把后面还拉了只船给忘记了。我戏谑的笑了笑,看样子这两老贼考虑的真是周详,这洞的高度,那牛根本站不起来,不要说把牛赶到水里去,那一车的装备加上这牛,吃水已经很深了,我们人再上去,不仅篙子撑不动,还有可能会沉。这样子,这后面的这托船,就像一个塞子一样把我们给堵住了。
又过了一会,我隐约听见了洞的深处传出了怪声,这次明显比上一次进了很多,那声音还是无数小鬼的窃窃私语一样,让人极端的不舒服,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气氛一时间诡异到了极点。
好在曾经为了锻炼我身体的遇险自闭意识,曾经被黑瞎子那个老不死的训练过,现在想起来倒还真是要好好的感谢他~~~我详装不舒服的摇了摇头,堵住了耳朵。错眼一看张起灵,那家伙也在看着我。突然间他猛的抬起脚来狠狠的踢了我一下,我往后一撤,拍打一下就掉到水里去了。
马上,脑子里的声音全没了,几乎是同时我看见潘子也掉了下来。我敢忙抽出匕首像他那边游去!
在水里那声音糊了很多,用肉眼在水里看东西非常的模糊,我眯起眼睛也只能看到个大概,张起灵向我们指了指水下,然后用灯一照,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那些东西。探出水去吸了一口,甩掉眼睛上的水,突然发现一张血淋淋的脸倒挂下来,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就这样盯着他,他也这样盯着我,虽然他现在只剩下上半身,一张脸狰狞不堪,但我却没有任何的慌乱。洞顶上一只尸蟞正在肯咬他的肠子。不时还抖一下!
旁边的水“哗啦”一声响,潘子的头也在一边冒了出来,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情呢。那尸蟞吱了一声,把尸体一甩,直接一下子就扑到他头上,仰起一对大敖卡进潘子的头皮里。
潘子左手一翻,立即用军刀直接把刀往那虫子的敖下一翘,直接把他一只敖挖了出来。这要是十年前的我,这一下字估计就得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那虫子不知道从那里发出吱的惨叫,光一只敖他吃不住力气,被潘子一拳推了出去,这一连串都是电光火石一般发生的,那潘子也没管我,直接那虫子按在我脸上了。
那只尸蟞还真不客气,趁着我慌神的一瞬间,直接就爪子割去我脸上的一块皮!
这时候,张起灵浮出了头,赶忙朝着我的方向冲过来,一下把两根手指**进那虫子的背脊,一发力,一扯。尸蟞的脊椎直接被他扯了出去。
大奎对着张起灵举起大拇指:“小哥,我大奎服你,这么大一虫子,你楞把他肠子扯出来了。不服不行!”
“去,”潘子头上破了两血洞,还好口子不大,一边嘶牙一边说:“瞧你那文化,这叫中枢神经,人家这一家伙,直接把那虫子搞瘫痪了!”
“你是说这虫子还没死?”大奎半只脚已经趴到船上去了,一听这,又把那脚放回到水里。
张起灵一个翻身上了船,把那只尸蟞踢到一边,:“还不能杀它,我们得靠他出这个尸洞。”
“你说刚才那声音,是不是这虫子发出来的?”吴三省问他,刚才听这虫子叫了?*,好象不像;
闷油瓶把那虫子翻过来,我们看到在他虫子的尾巴上,有一只拳头大的六角铜制密封的风铃,不知道什么时候植进去的,已经铜绿的一塌糊涂了,那风铃的六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潘子一遍绑上绷带,一边用脚踢了一下。
“别踢!”
可怜我话音未落,那六角铃铛就已经自己动了起来!
这铃铛越发放肆的响起来,潘子自顾自包扎完伤口,熟练的好象每天都会伤这么一回似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我不经意间攥紧了拳头。
那铃铛霹雳啪啦的响,潘子被它吵的心烦意乱,直接伸脚把铃铛踩裂了。
我赶紧捂紧了鼻子,恢复了正常的嗅觉好是好。可有的时候却偏偏物极必反!
那一股极其难闻的绿水熏得我连连作呕。
吴三省很是愤怒,:“你小子脚就不能给我放老实点!这东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