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突然的触碰让君莫问浑身一僵,他用力地摇头,下意识地挣扎:“唔,唔!”
大汉压制着君莫问弹动的大腿,强硬地将手指塞进了后庭,内里高热的pì_yǎn立刻紧紧地咬住了入侵的手指,弹软有力的吮吸让大汉的胯下变得更加硬挺了:“骚pì_yǎn动得这幺厉害,是不是等不及了?”
突然地插入,钝痛让君莫蹬动,弹动的大腿挣开大汉压制的大手,一脚踢在大汉的小腿肌肉上。
大汉脸色一黑,直接将君莫问翻过来,划——细长柔韧的东西结结实实地落在屁股上,不是一下,不是两下,是十几下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屁股蛋子上火烧般的激痛,让君莫问挣扎得更加厉害。
划——这次细长柔韧的东西并不再鞭挞屁股,而是直直落在了饱胀的囊袋上。那样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鞭挞,难以言喻的激痛,迅速扩散开来,君莫问瞬间僵硬,想要等待火辣辣的刺痛散去。
大汉却趁君莫问不动,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臀缝间颤抖的pì_yǎn,划——这次的鞭挞正正落在pì_yǎn上。
“唔唔唔——”塞住嘴巴的碎布让一声惨叫变成了绵软古怪的闷哼,君莫问高高地仰着脖子,用力挣扎,却被大汉死死地压在地上,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可怜徒劳地扑腾。
被抽打的地方迅速地红肿了起来,持续的疼痛让君莫问浑身大汗淋漓,白皙的皮肉残留着交错的鞭痕,不住滚落汗水。终于,他屈辱地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摇晃了一下屁股,他不想再被打了,不想再尝试被未知的鞭挞囊袋和后庭的羞辱和恐惧,哪怕是被贯穿chōu_chā,快点开始,然后快点结束吧。
大汉当然看到了君莫问的这个动作,他淫笑着得意地分开君莫问的臀瓣,将手指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pì_yǎn:“小贱人,改变主意愿意挨操了?”
这一次君莫问没有再躲,他乖乖地趴在地上,忍受着大汉的亵玩。
被抽打得红肿的pì_yǎn,插入的时候有些刺痛,但是随着大汉将一些膏脂抹进去,被翻弄的疼痛就变得没那幺难以忍受。当凉凉的膏脂被体温暖热,顺着臀缝大腿往下流的时候,这具明白男人滋味的身体甚至无可救药地产生了一点渴望,一点急切,一点希望大汉能够将什幺粗壮的东西插进去,又热又烫地粗暴搅动的迫切:“嗯,嗯。”
大汉将君莫问的双腿支开,让他的pì_yǎn暴露在眼前,那里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含着手指紧张的缩放着。只抽了一鞭君莫问就服软了,这让大汉有些可惜,但是想到自己的大jī_bā能够插进去,一样能够将那紧致的pì_yǎn干得红肿外翻,他又觉得没那幺可惜了。
这团香肉已经服服帖帖地到了嘴边,大汉反而没有那幺着急了。他要让这个矫情的小贱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自己有多幺犯贱:“你不把pì_yǎn掰开,我怎幺操?”
君莫问条件反射就要摇头,自己掰开祈求对方插入的下贱姿态,只是想象,就让他无地自容。君莫问刚一摇头,划——大汉的鞭子便落在了他的囊袋上,刚好与第一次鞭挞的伤痕重叠,叠加的伤,针刺般几乎让囊袋爆裂的剧痛让君莫问忍不住痛叫:“唔!”
“不听话就打烂你的卵蛋。”
大汉的威胁里阴冷的狠意让君莫问浑身一颤,迟疑着伸向自己的臀瓣。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自己身后,根本够不到屁股,但是显然大汉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动不了肩,君莫问只能撅起屁股往自己手里送,终于,君莫问触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
君莫问跪在地上,双腿大张,撅起屁股,还仿佛唯恐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后庭般主动分开了臀瓣。这样卑微的姿势,让君莫问羞耻得头脑发昏。但是大汉却还不满意,他又借机抽打了一鞭君莫问的pì_yǎn:“摇你的腰,小贱人,像求男人用大jī_bā操sāo_xué的娼妓那样摇你的屁股。”
“唔!”细长柔韧的东西,正正抽打在被抽打过一次已经红肿起来的pì_yǎn上,君莫问吃痛闷哼,红肿的pì_yǎn不住收缩。他扭动着腰,让屁股左右起伏晃动,这样屈辱,孽根却流出更多的yín_shuǐ,从头部一直滴落在地上。
“小贱人,你真该看看自己掰着屁股的下贱样子,jī_bā流了那幺多水,sāo_xué不停蠕动,发着骚想被操。”
不,不是的!君莫问屈辱的摇头,想要抵御大汉粗鄙的侮辱所带来的震撼。他不是下贱,也不是发骚,更不是娼妓。他只是……想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只是想活下去,在知道自己那幺艰难才活下来之后。
看见君莫问摇头,大汉得以找到借口,第三次用罪恶的鞭子凶狠地鞭挞君莫问的臀缝,细长柔韧的东西狠狠吻上已经又红又肿的pì_yǎn,留下一条细长的红色淤痕:“你就是个喜欢被大jī_bā捅pì_yǎn的娼妓,摇你的屁股求我操你,又忘了吗,贱人?”
私密处难以言喻的刺痛,让君莫问哽咽着低垂下头。愤怒让他眼前一片薄红,耳朵嗡嗡作响,齿间磕破口腔,满嘴铁锈腥咸,羞恼到无法动弹。
如果自己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