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羽感受着易清的掌心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黏湿温热,有细小的硬硬的疙瘩触感,那是易清受伤后未脱落的痂。那一刻,心头一颤,想反手覆上去,想把他的手掌摊开,细细地心疼地抚摸他手上的伤疤。
那念头只在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一秒,接着,他甩开了易清按在自己上面的手,仍旧把杯里倒满了,冷笑着:“清会长要觉得这么喝没意思的话,那咱们换个喝法。一杯酒十万,第二杯二十万,第三杯三十万……怎样?这一杯,能换多少个山区孩子的学费了,清会长,你考虑考虑。”
一杯酒,十万。十万块,在以前的自己眼里,那就是一只手表、一个包、一双鞋而已。但是现在,十万块,可以是一个简陋的乡村小学半年的伙食费,可以是一个孩子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开销。小小的十万块,可以圆一个小孩子走出大山看世界的梦想。
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