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晨的眉毛都拧起来:“我因为你是个文明人。”
“我是典型的看人下菜,”文怡很坦诚,“面对文明人的时候我自然是文明人。面对披着羊皮的狼则不。”
萧默晨的脸颊因为气恼而绯红:“你可以质疑我的治疗效果,但是不能质疑我的职业素养,更不能质疑我的人品。”
文怡一抬眉毛:“所谓职业素养,就是把未上市的新药直接用在病人身上?所谓人品,就是在治疗时间之外,对病人进行不留记录的引导吗?”
听他这么说,萧默晨反而冷静下来,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出文件夹,又把手提电脑打开:“我知道是因为什么了。你是厉向东先生的……”
“爱人。”
“那您还真是相当称职,”萧默晨斜他一眼,“能够在厉先生长达五年的治疗中,始终坚定地保持缺席,一次都没有陪同他来过呢。”
文怡的脸一黑。
“我不否认,对于厉先生的治疗,有很多地方带有试验性质。可临床心理本来就是一门比较年轻的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