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扬的面色凌厉了起来,盯着陆晓瞧了半晌,说:“江鸿羽小时候,有一辆很喜欢的汽车,有一天他不在家,我把它送他表弟了,他回来闹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他买了十辆。拿回来,他顿时就收声了。”
“他就是这样,对所有事情,来得快,去的也快,包括你。”
陆晓的指甲快要把手心掐出血了,依旧维持冷静:“所以您想表达什么。”
“别说你俩还在读高中”,江扬挑了挑眉,“就算他哪一天长大了,人的本性也是很难改变的,你认为这种好奇和激情能持续多久?”
“恰好你也快走了,你走后可以看看,他对你究竟是什么态度?”江扬喝了一口茶,眼中带着陆晓特别讨厌的一种悲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