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自己脸上的伤口倒是不提。
琴宿打着:“尧泽你怎麽会在这裡?不要激动,候仙府的人都很好,刚刚不过误会一场。”
尧泽嘁了一声脸上表情不悦,但从琴宿手中接过善化时动作却很轻。
尧泽上下扫视锺离道,道:“真是想不到啊,道长哥哥竟然跟候仙府的锺离道钟离公子在一起,我还以为马车内是哪个大名鼎鼎的仙门......美男子呢!”
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在锺离道上下打量,好像看到什麽新鲜的事情,眼神贬低到让人不舒服。
锺离道听到那声道长哥哥叫的甚是亲密,顿时心底一股无名火窜起,表面上仍旧语气平稳道:“这是我家务事,不劳烦冯门尧泽指手画脚像个邻家大妈一样包打听,有事没事都请吧!后会无期山高水远永别不送。”
尧泽就是越惹怒对方对开心,尤其是让对方暴怒就是达到今日人生成就感,就是赢!
尧泽抱着善化,右手食指敲着剑鞘笑道:“哎呀呀!我忘记你那个老相好,叫什麽来着?我想想,喔!水云宗的叶凉叶大宗主之子!你们以前不是关係挺好的嘛,我都被关三年了,一出来就听到这麽刺激的八卦,叶凉死透了,水云宗的临时工跟候仙府的庄主搞在一起,嘁,你果真高效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看长得好的人,马上拖了衣服在新人身下承欢,佩服佩服。”
尧泽越说越兴奋,内容十分不堪入耳,三娘气的唰一剑刺过去道:“卑鄙的小人,休在这裡信口雌黄羞辱我家庄主!”
尧泽右手掌被震的生痛,抬起左手臂将善化举横,挡住沽酒气势汹汹的攻击。
两人锵噹一言不合就开打,琴宿在旁边打着:“别打了,三娘,他只是孩子不是有意的,尧泽,人家怎麽说也是你长辈,不可无礼。”
三娘在气头上,尧泽一手受伤,善化锋芒毕露对上沽酒波光剑锋,两边此刻势均力敌。
尧泽踢开三娘的手腕一掌拍去她腹部,用剑柄重击对方肋骨,三娘咬牙退开放手捏个剑决,沽酒凌空飞起,周边酒柱围绕朝尧泽刺去。
尧泽一边后退抵挡,时而大力进攻,一边还不断大笑道:“道长哥哥你太单纯太蠢,这个锺离道只是个爱好男色的死断袖!还庄主长庄主短的自己为咧,以前跟叶凉走这麽近,每日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整日在干什麽龌龊事!道长哥哥你别被他骗了!他不过见你温雅好骗,要哄你上床!”
尧泽一剑左右斜斜刺出,三娘连忙用酒柱抵挡才勉强退开。
尧泽语调快速清楚,道:“你不要说因为道长哥哥是没脾气,就以为自己干的下流事没人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姦即盗!说的就是你,我看你接下来就是找理由要他留下来跟你成亲!”
三娘心裡骂道:“人艰不拆啊!”
沽酒借着酒注冲劲,不断在尧泽身边东西南北的飞刺,尧泽挡的辛苦,却很满意自己说完造成的后果。
琴宿脸色有些无奈,耳根却微红,打着:“别打了,快停手。”
锺离道内心怒火冲天想着:“尧泽这麽满口该死的狗杂种,不弄死他真保不准他又说出什麽鬼话。”
锺离道抽出上穷剑,喝道:“三娘退开!”
三娘踉跄唰的架开尧泽攻击,锺离道从她右后方窜出补上位置,一道寒光往尧泽面部削去,尧泽嘿嘿一声,鲜红围巾跟着两道剑光在大路中翻滚。
琴宿拿着弓,看他们两人打的昏天暗地,根本没人有閒暇看自己的手语,只好冲进战圈,一弓架开尧泽挥下来的善化剑锋,一掌推开化去锺离道握剑柄的右手。
锺离道不想在琴宿面前表现的很糟糕,非常有节度的先收了上穷剑,尧泽嘁了一声,见对方收剑,琴宿用劝戒的眼神看着他,尧泽才慢慢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