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用八百块的价钱卖到娼街,那天我十五岁,生日,那个男人说要带我去大城市,那里有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食物,还有爱我的人,”雪绒大概已经释怀、或是麻木了,所以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可那几划陈旧的伤痕就是她曾经因此死去活来痛过的残酷证明,“那是我第一次坐汽车,我兴高采烈地跟那个男人说我想过个生日,想买条新裙子,他说好,我现在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他带我到一间很破烂的小屋子里把我qiáng_jiān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间屋子有面墙上贴着一张画报,是一个穿着红色低胸连衣裙的美女,手里捧着一大把珠宝,后来又来了好几个男人把我lún_jiān了,过了几天后我被转手卖到娼街。”
楚明耀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娼街是做皮肉生意的,靠女人赚钱本就是令人唾弃的行当,不仅仅是娼街,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和雪绒经历相似的女人,他隐约生出种自己是帮凶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