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倒也没特别傻的为难自己,可在能力范围之内的时候,却不吝于为之付出。
于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是一场双向的帮助。
维尼从他的身上,实现了自己对于父亲的部分想象;
而与此同时,史蒂夫借助维尼的这种期待,产生了一种‘还有人需要我’的奇妙感觉,难得的和这个陌生、疏离的现代社会,建立了短暂的连接。
这给了正处于迷茫、脆弱时期的他,一个‘很薄弱’的,却勉强可以称之为‘存在’的理由。
尼克弗瑞在察觉到这个出乎意料的情况后,忍不住对科尔森感叹了一句:“二战的时候,为了不辜负人民的期望,他站出来,带领着咆哮突击队,奋不顾身地和希特勒、九头蛇战斗。而沉睡七十年后,仅仅是为了不辜负一个孩子对父亲的想象和期望,他居然开始主动接触现代社会,试着融入现代生活了……这就是美国队长吗?”
坚持队长迷弟一百年的科尔森,立刻眼圈发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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