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算是比较诚恳地道了声歉。
他们现在面对面蹲在温府门口,看着对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都觉得有些滑稽。
“虽然挺对不起,但我还是要出去的,有人还在等我……所以麻烦你让让。”
“不让!”
“不让没用。”宁少爷轻描淡写,扯出一抹笑来,“因为你不是温聿寒,我才是。”
幻境骤然崩塌。
他全想起来了,宁父宁母的死状,青崆派弟子的死状,以及自己杀人时的狂态。
红色与白色在视线里不断交错,心里浑浑沌沌泛起一阵惊涛骇浪。最终这两幅画面定格成彩色的默片,裱在相框里,挂在他心底。
他醒了,不会再忘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宁致远的一生差不多该彻底结束了,从现在起他就是温聿寒,也必须是温聿寒。
温聿寒接过那只手里的手帕,擦了擦眼泪,又擤了擤鼻涕,大大方方地起身道:“谢谢。”
“不客气。”那人回他。
温聿寒环视了一圈四周,笑着说:“我就哭了个丧的功夫……这是怎么了?大家都聚在一起?”
“温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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