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容猛地摔了电话,那巨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让项秋然的心也紧了一下,他觉得这电话像是摔在他心上。一语成箴,项秋然心里说,师容,我真的上辈子被车撞死了,你呢?真的没有为我掉过一滴眼泪吗?
曾经面对死亡的时候,项秋然不是恐惧,而是悲伤,本来他以为今生不会再有这样巨大的悲伤了。但是师容的恶语相向,让这悲伤像打通了生死门一样,再次侵袭,寒意彻骨,全身冰凉。项秋然骂自己手贱,为什么接了这个电话呢。
突然项秋然开始笑,笑得不可遏制。真的,好可笑,怎么时隔三年,两次,都让他碰到师容跟别人亲热;而且每次都站在门口自虐地看着;更可笑的是,两次都是在家里,而且屋子里的人居然都没察觉到他回来了,他的存在感永远这么薄弱吗?
他突然又脑洞大开地想到,这不会进入了一个什么循环吧,会不会三年后,再让他见识一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