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官爷,两位官爷,能否再宽限我一天?我家里还有许多事情没交代,他们明天才能赶到呢……”
“生死簿上写着你现在要死,还能给你宽限?走走走,没交代的事情到了孟婆那儿一碗汤你也就忘了,下辈子投个好胎便是了。”
等这一阵过去,冬早有些明白了,那似乎是黑白无常在锁人魂魄。到底是鬼怪,就算是官差也让冬早有些怕,等外头的声音远去以后,他小心翼翼的将鸟笼门打开,自己啄开窗户纸飞了出去,又依法炮制到了萧绥的房里。
冬早原本想要静悄悄的挪到萧绥颈间睡觉,却不想他是醒着的。
冬早于是在黑暗里中站在萧绥的床头,试探的看着他,又对他唧唧叫了两声,声音比平时绵软些,一派撒娇的模样。
萧绥是被外头的声音吵醒的,他闭着眼睛略有睡意时还隐约听见人声,然而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却发现人声消失的无影无踪,别说人声,外头森森然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冬早悄悄进来了。他啄窗户纸的声音实在太过熟悉,萧绥难以不认出来。
现下冬早怯生生的站在床头看他,萧绥的心也难免软下来。
“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