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健美颀硕的身躯,要是他的该多好啊。
燕清一不留神,就将想法的后半句给漏了出来。
叫正享受着祭酒那罕有地将喜爱流于言表的爱抚的吕布愣了一愣。
他虽没听到具体所指的是什么,可瞅这动作,要弄明白燕清话里的意思也不难,便奇怪地反问:“不已经都是你的了吗?”
已经都是他的了?
燕清将这话重新嚼了一遍,露出一个叫吕布心痒万分、惑人至极的懒笑来:“的确,整个人都是我的了。”
燕清不是没想过反压一回,可只能怪他自己那处太不争气了:有次吕布明明都被他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又听他做了无数保证,终于肯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往床上挺尸,由他折腾。
结果当夙愿得偿的燕清兴致勃勃地覆上去,先将前戏极尽温柔地做完全套,体贴地让吕布稍稍减轻抵触。
吕布被他用这慢刀子磨着,最后甚至都抱了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迫使自己放松躯体了。
分明只差临门一下,等燕清一摸上那硬梆梆的、仿佛有碎金裂石之能的硬臀,瞬间欲念全无。
……总觉得硬要进去那两瓣硬臀之间,会跟强行卡进岩石缝里一样,得生生把男人最脆弱要紧的部位夹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