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的镜头。
画面快速闪过,锦脸部的特写,他的那里同时被两个男人的分身撑到极限的镜头,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利用他上下的两个口疯狂发泄自己yù_wàng的镜头。
而最后,则是锦张开口,驯顺的接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撒向他嘴里的尿液,并且一滴不漏地咽下的场景。
“在整个片子里,锦只有少数几次落泪,而在这几次之中,都能见到这只手的出现。”
他定格,将伸向锦的那只手固定显示在屏幕上,并放大到满屏。
“根据我们的专家分析,这个人应该年纪在3040岁之内,是有着黑色毛发,身材高大的东方人种。没有从事过太多的体力劳动,事实上从指甲的状况来看生活应相当优越。中指这里有戴戒指的痕迹。可能是结过婚,为谨慎起见而将戒指取下,也有另一种可能是已经离了婚。”
警官点了点头。有了这样的线索,找这个男人应该能够省事许多。
“另外,他找的这些男人,或者说是道具中,有熟悉并无兴趣,只是听说有免费的洞可上就被招来的人。他似乎并没有在这些人面前露面,事实上在整个调教拍摄场景中,他出现在场外的情况也并不多。所以估计就算能按照出现在画面里的这些人的生理特征找到他们,这些人也无法指正出对方。”
警官点了点头。接下案子时他就知道不会是轻松的事情,但也还没有想到会如此的麻烦。
没有人证。物证也只有这卷不适合在公众庭上出现的录影带,要将那个男人绳之以法,实在是太过困难。
他正想着那些,门外突然起了骚动。过一会,门被打开,他见到一位一身西装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小锦呢?”
他问,一转眼见到缩在沙发角落的青年,反而迟疑了下脚步,才走过去。
“小锦?”
新条锦没有动作。他的视线还是茫茫望向前方的空白,眼眸里一片空白。
那男人埋下头,一拳打在了沙发上。警官听见木质的沙发发出断裂声音。那男人站起身,将锦裹着的毯子更紧地裹一下,然后抱起他,转身试图离开。
“对不起,他是很重要的证人,所以——”
拦在路上的警官被那男人扫一眼,不由闪身让路。医生追了过去。
“新条先生,新条先生!令弟的神经受到相当大的刺激,不经过相当程度的复健是无法恢复正常的。”
那男人转身,医生被他的目光逼退了一步。男人用下巴一指屏幕,露出锋锐如刀的神情。
“你们把给他看那录象带叫做复健?”
他没再浪费时间与那些人说话,抱起怀中的人离开房间。门外有人立即想接手,他摇头拒绝,一路亲自把锦抱到门口,扶进汽车的后坐。
“锦,锦,你放心,我绝对会让那个把你害到这个地步的混蛋,生不如死。”
新条建咬着牙发誓。黑色的劳斯来斯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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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崎勇你这个王八蛋,真是给我们s组的人丢脸!”
菊地冲进学生会长的办公室,身后跟着一堆貌似阻拦其实想借机接近菊地的人,但看到藤崎冰冷的目光扫来,都立即退了下去。
夕阳从窗檩斜照下来,室内笼罩在祥和的气氛中。而挑着眼破口大骂的菊地,似乎全没注意到藤崎正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
“听说你居然给一个什么笨蛋性感小猫给迷倒,还说出要退出s组这种没志气的话。喂,人家都说南藤崎北菊地耶,你这样子叫和你齐名的我也很没有面子你知道不知道!”
没有人敢和藤崎这样讲话。更不会有人和藤崎这样讲话后还能指望活过一个小时。但对着眼前挑着眉的少年,藤崎只露出无奈笑容。
“对方没有这种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呀。”
菊地不耐烦地将额头落下的头发拂到后边。
“啧啧,当年是谁告诉我,只要主人足够强,任何人都可能被调教成奴隶的呀。还有你之前那些宠物,第一开始不也是一幅不甘心的样子吗?一路调教还一路抵抗,到最后怎么样,还不是成为你手下的乖奴,你让他给你chuī_xiāo他就不敢给你舔脚?你不记得西城那个,据说还是什么校花,我们把他绑回来他还又踢又咬,给他插上震荡器吊个一夜,还不是变得乖乖的?后来隔几天不被你抽上一顿就过不下去,直到现在还不是一周至少要来你这里两次,而我们和西城之间的问题也就全解决了?”
藤崎微收紧了一下眼眸,很想提醒一下,出主意的人是菊地,可是现在要负责任的可是他自己耶。说起西城的修一,也确实还算调教得成功,只是脑筋稍微笨了些,上回居然还在自己那里塞了生鸡蛋,结果一收缩弄碎了蛋壳,半夜三更跑到自己家里去,也幸好他家人不在,否则非要把他烦死不可——
他想到修一当时伏下身体,将臀部举得高高地对向他的情景。厌倦地摇了下头。他是有说过让修一锻炼那里,好做到收放自如的地步啦,而且也确实用葡萄啦橙子啦之类的训练过他,可是生鸡蛋——
一想到碎掉的生鸡蛋壳在修一身体里面,他自己无法取出,又不肯让藤崎之外的人碰,他就觉得好笑的感觉外有点厌烦。结果那天晚上折腾了许久,先用了灌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