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帮猎户挂腊肉的江水寒最先发现眼熟的鸽子,心里咯噔一声,却不急着将鸽子藏起,此时辛月明正不知在哪家村民院子里帮忙算今年收成,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其实第一反应江水寒在纠结要不要把这小东西当野鸽子送给猎户,正巧晚饭烧个鸽子汤,可惜猎户呆在山间这么多年,总不该把家鸽和野鸽弄混。在山村里的这几天,江水寒都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安宁,安宁的日子过多了,也就不想在回到那种兵荒马乱中。
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白鸽低头梳理毛发,看起来柔软可欺,江水寒握着鸽子忘了回神,直到小东西发了怒,江水寒才意识到小看禽类的下场。幸亏他躲得快,不然铁定要被这小东西挠花脸。
辛月明神清气爽回了家,才发现江水寒顶着俩鸽子毛指着鸽子黑脸道,“呐,有鸽子。”
深谙宋宗主家鸽子习性的辛月明忍住笑意,走近鸽子一把拎起对方的翅膀,在江水寒的提醒生声中,与一双小黑豆大眼瞪小眼。
江水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在辛月明的大眼攻势下,缩起爪子拼命扑腾的鸽子终于放弃反抗,地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抬起自己尊贵的小爪,露出肚皮上藏在浓密绒毛中的纸条。
随意扫了眼,辛月明将纸条连同鸽子一块扔在角落里,“陈传礼死了。”
这虽然是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江水寒并不惊讶,“徐酒岩也没办法吗?”
“不是没办法。”
辛月明抽空瞪了眼装死尸装一半准备放弃,抬起一只脚想逃走的鸽子,小东西飞速收起伸出的腿,继续装死。
“徐酒岩根本就没去,而且,霓裳夫人与夜蝶仙也已经确定身亡。”
江水寒疑惑道,“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