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玲的脑袋还在手里,双眼紧闭,带着些温热。同伴的身体只剩一个脑袋,简直像一个玩具,如此沉重。黏稠的鲜血不住流出,染红了许文胸前,也染红了一片白雪。
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两人气氛貌似轻松,却毫无破绽,而且脖子上就架着刀。或许在他开枪干掉大汉的下一秒,就脑袋分家了。可对方为何不马上杀掉他,有什么目的,还是只是单纯享受捕猎的乐趣?
“这家伙都没什么反应,真无聊。”
“别玩了,”魁梧大汉白了那人一眼,转而对许文道,“我劝你还是放下枪,否则刀剑无眼。”
许文强作镇定:“你们不杀我?”
“别急,”大汉笑了下,竟显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