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被人触摸宛若条蛇在身上游走,刺激感也如火花飞溅顺着皮肤惊悚的往上爬,那股陌生又似曾相识的颤栗令于望舒脑袋发懵,懒得搭理徐璈,他把头搁在对方肩头喘息,眼睛紧盯着水面在等它回归平静。
也等在快速跳动的心平静下来。
徐璈身上的味道是长年累月的积累,比电视里的男士香水都要清淡,有些凉也很好闻,于望舒感叹自己都快咳出血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想要自嘲反而被水呛到。
鼻子里被水溜了一圈,吸吸鼻子更难受,他静静的靠着徐璈,五脏六腑都在极度渴望氧气。
几秒后,他小声说:“徐璈,你有病。”
徐璈沉默了一会,严肃道:“于望舒,你有没有药?”
于望舒低头靠近水面吹水,下巴则是隐藏在水里,眼底映照着翻腾发白的水花泛起一层虚无缥缈的朦胧感,他对徐璈说:“我也有尊严和自己的骄傲,我没法忍受被人看不起。”
“我没有看不起你。”
于望舒的发根软,徐璈坐的笔直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对方柔软的头发正在滴着水,神情呆滞像是在想事情,下巴则是藏在水里朝着水面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