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思当真压着头去亲吻那处桃花,飘忽道:“桃花美甚,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
贺长风被他弄得又酥又麻又痒,虽然刚开始还没情欲,可现在连阳物都挺了起来,半是被迫地**到穴.内深处,焉能忍住不动。叶少思撩拨如此肆无忌惮,更是三番四次挑逗,缠着让他使力,便不再怕他后面难受,腰上使力,性.器头当即推开内壁,身上的人一颤,玉一般的下颔高高扬起,放开了置于腰间的手,“啊”地一声。
叶少思咬紧牙关,身子像烂泥般软了下去,他又痛又舒服,浑身都似乎被点燃了,血液致使太阳穴突突狂跳,却自恃矜持不肯认输,嘴硬得很:“贺长风,我在上面,是我在上你。”
在西域待久了,他居然也说起粗话面不改色,颇为诡异。
贺长风冷峻地盯了他一眼,有力的手臂抓住他的腰肢向下按压,同时使足劲气向上狠狠一送,阴.茎一霎间将甬道内层层褶皱推到一旁,挤入深处,有节奏地抽动。叶少思眼角额头泛起不正常的红,贺长风有些太快了,他倒抽一口冷气,情难自持地攀住贺长风的腹部,连连喘气道:“…慢、慢一点!…让我缓缓……”
贺长风恍若未闻,身子不断上下起伏,下身在叶少思双股间次次没入,**得更快了,可他偏偏留着一部分粗大的茎.身不肯进去,在雪白的臀浪间埋着,让叶少思难堪地揉着他的皮肤哀求道:“…你…啊…要**就一步到位…不要这么yín_luàn…啊!——”
“闺房之乐,你不该最懂吗?我的小少爷?”贺长风饿狼般的眼眸充满温暖的笑意,依着他的要求尽数状如内里,小.穴蓦然收缩,食髓知味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淫.水已经顺着铁一样的那根东西流下许多,打**两人下身的相连处,弄得一片泥泞。
叶少思暗恨自己身体不争气,还没几下就如同女子一般分泌花.液,害臊得别过头,眼中秋水潋滟,气急攻心地道:“你…呜…就会、欺欺…辱我!唔!…”他懊恼对方说什么“闺房之乐”,成心把他当做楚楼里的花娘用。他堂堂城主之子,怎么能和香娘归为一类人呢?
突然思及香娘,叶少思一惊,后怕地毛骨悚然:自己居然完全忘却了她,甚至于不再渴求温香软玉的怀抱,而是想要贺长风有力结实的臂膀,和每次都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快乐的火热肉刃。
他一边想着,一边结实地挨了一记猛击,贺长风不喜欢他在这种时候还走神,抿着唇一言不发地顶弄敏感至极的穴心,叶少思低叫一声,感到那伞状guī_tóu一次次的进出,忍不住道:“呃!…贺、贺长风!…”
贺长风性感至极的嘴唇微张,吐出几句话来:“刚才走神了,在想谁……”
伴着他问的声音,身下律动的频率愈来愈快,狂风暴雨般地在他穴.内狠狠搅弄,叶少思五内如焚,听着阳.具与ròu_tǐ撞击的声音,简直如进了极乐世界,魂儿也似飞没了,听到贺长风的追问,下意识应道:“啊啊……啊!在想、想香娘和你……”
香娘,像是个女人名字。贺长风念头闪得甚快,一下就猜到这是他的老相好,脸色铁黑,发狂般地揉捏他的双臀,将两团白花花的臀肉直揉成各种形状,留下许多红彤彤的痕迹,将龟.头卡在他穴口,狰狞的青筋不断缩刮着甬道。
叶少思眼睛水淋淋的,顾不得尚在空旷的草地上,不怕被人听了去地叫道:“…唔!…太快了、太快了…呜…”
贺长风恶生生地,眼睛都变作红色,一把将他掀到地上,手指塞入他口内搅动,道:“嘴真是怎么都学不好。你到底喜欢我还是那个女人?将我和一个女人比较?”
“…嗯”叶少思神智去了七八分的情况下,尚能听见他问的话,想到他亦用“闺房之乐”来形容两人现在的野合,心下不爽,偏要气贺长风:“比就比了,怕什么…你的技术还没有她…啊!”
他后半句话中的一个“好”字还未说完,迎来的就是贺长风铁一样的肉.棒连根没入,痛得他猛地瑟缩,两条大腿微颤,小.穴痉挛地剧烈抽搐一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透明的肠.液,剩余的话全部堵在喉间,化作一句痛呼,爽得天昏地暗,发白的脑海中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顶弄。
贺长风分开他两条雪白的大腿,架起来放到肩膀上,粗暴地抓着他的两粒粉嫩的**.头,将它们玩得红肿异常,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可这还不够,他用力一掐一对**.尖,同时腿间性.器紧抵他脆弱颤动的肉穴,叶少思痛而快乐地尖促大叫,声音在无情岭内一阵回荡:“…呼…啊啊啊!…好疼!”
他穴壁吸附着肉.棒不肯放口,身体像是一条岸上脱力的鱼,浑身发颤。叶少爷身体养得好,脊背处光滑而白皙柔嫩,身体被**拍打之际不断与草地摩擦,根根草叶刮过后背,像是砂纸般粗糙不堪,蹭得他酥痒无比,不几下就显出细小的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