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想过要帮酒吞童子取个化名,所以安然干脆就略过了对酒吞童子的介绍。
“不过,因为在研读心理学的关系,我还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孩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呢。”龙崎玲奈有些感慨地望了望车窗外面,“以前有听妈妈偶尔提起过,似乎所有收养他的亲戚对他都不好,性格也很阴沉,不会笑,不会和人相处……”
“说不定,如果是现在的我的话,能够想办法让他乐观起来。”龙崎玲奈叹了口气,“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啊。”
“也许他会遇到其他让他乐观起来的人。”听对方叙述了那么久,安然突然觉得她对于那个“孩子”的关注有些古怪,似乎远远超过了对于一个童年记忆的关注。
希望她只是如她自己所言,将那个“孩子”当做了研究对象。不然的话,那个已经长大了的“孩子”应该会很头疼吧。
安然想到正迷路在东京的某个朋友和某只猫,不禁一笑。
之后,无论是安然和酒吞童子,还是那个女孩都没有再怎么说过话。他们都只是静静地在座位上坐着,偶尔看看风景或者小睡一会儿。安然的庭院里还有几本姑获鸟在家教世界的时候从网络上购买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