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的状态比聂远他们开的小车好多了,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晕过去了,身上浓重的酒气让聂远气得真想掐死他。
他妈的酒驾!
聂远拿来两瓶水全部浇在司机头上,司机被淋的一个哆嗦,清醒过来看到现场哆嗦的更厉害了,跟着聂远想办法撬车门。
车门被成功撬开,聂远缓缓气伸手去抱哥哥,往上一托手腕传来噬骨的疼痛,抱着聂朝东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司机赶紧帮忙接着把聂朝东移到平地上,对聂远说:“你的手应该是骨折,不能再用力了。”
聂远冷笑,司机有愧于心,缩着身子没敢再吭声。
聂朝东的伤主要在腿上,右腿一截白骨戳出皮肉血淋淋的,聂远红着眼替他清洗包扎,才发现他腹部也受了伤,聂远真是恨不得把司机剥皮抽骨了!
那时候的伤原来就是这么来的吗?当时他没有在车上,那聂朝东为什么还是受了那么重的伤?聂远无法思考,整个人魔怔一样,被卡车打火驶离的声音惊醒过来,聂远听不清那人说了什么,追了几步只能看着他离开,心里的绝望铺天盖地压过来,快把他压垮了。
聂远抖着手打电话,该死的信号拨不出去,一遍又一遍的无用功,不能干等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