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再过几天我登上那个至尊之位,你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你会完全属于我!”他低头吻上他的唇,离开中被咬破的嘴唇流着血。他手一挥,手上散出一些白色的粉末,飘散到空气里。“一点催/□□而己,为你缓解身上的疼痛。”他跪下,舔食着他流出的鲜血,一路向下。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长袍飘落,在催/□□的作用下,被绑之人头向后仰,身体开始迎合。跪着的人眼角滑过两道清泪,好梦终究会成真,不是吗?
“天佑军全派出去了?”白色长袍又穿回了身上,他坐在书桌前,桌下一个少年趴在他腿间。
“是,一个时辰前出发的,桑耳手下两个副将领了八万骑兵先行,两日能到险山关。”书房里,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回话。
“魏安国可有来信,几日能攻到险山关?”
“魏太子派人送信过来,聊城受阻耽搁了两日,这几日连夜行军也要三日。”
“好,真让他们攻破险山关,还了得。”
“确是,进了关内,只怕他们野心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