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出门在外,沈多意一定会瘫在沙发上笑他俩钟头,他憋得够呛,借口喝水便回了别墅里。戚时安正在偏厅和章以明守着扑克桌玩十点半,见他进来,询问要不要一起玩。
沈多意望着对方,“噗嗤”笑出了声。
戚时安有些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他没发生什么好事儿,他搁下牌朝外面喊:“游思,薯条,都给我进来!”
薯条先跑进来,直跑到章以明的椅子后面。
“喊什么喊,吓着我侄子了。”游思走进来在桌对面坐下,随手抓起了那把扑克。沈多意还在笑,而且越来越刹不住,戚时安走近看着他,他只好抿着嘴强忍。
章以明说:“一把三万,玩不玩?”
游思立刻应道:“玩啊,有本事上股份,没准儿我就是明安合伙人了。”
有钱人的玩牌方式将沈多意的欣喜冲淡了一些,他羡慕地望了一眼,又抬头对上戚时安的目光。戚时安揽住他往外走,低声问:“不笑了?”
“不笑了。”他摇摇头,“以骄奢淫逸为耻。”
“德行。”戚时安笑骂了一句,揽着他趁雨小去了吉普车上。两个人挨着窝在后排,沈多意说:“别墅后面还有条小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