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从种犬猛然变为危险人物的诱因,而凤大格十分清楚白枭这份改变源于何处,而他也十分享受着被白枭征服的过程。
他凤大格虽然点头答应了,但屈服……应该说是臣服的过程却不能那幺简单,白枭必须拿出雄性该有的魄力和一切手段,彻底在身体和精神上压倒他才行。
不然他凤大格不服。
一旦他凤大格不服,一旦白枭压不住他,一旦凤大格发现白枭虚有其表,并没有征服他的能力,且并不是他所爱的白枭时,那幺即便凤大格和他睡了,也照样会甩了他,甚至是杀了他。
这就是凤大格,他的坚持和性格,永远有别于其他雌性。
“张开!”白枭气势全开,抚摸凤大格胸肌的大手猛地掐住凤大格的脖子,另一手按住凤大格的膝盖一按,硬生生的迫使他张开了腿。
凤大格咬紧牙关不吭声,腿上用力却拗不过白枭,只得放松了下来,被迫张开腿。
“这才乖。”白枭勾着嘴角,手移到凤大格胯间握住他分量不轻的家伙,“比我的大?嗯?”
“嗯……”凤大格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白枭握着他的家伙用力揉搓,他又疼又爽。
“比我大?嗯?”白枭一边说一边猛地一顶。
“啊哈!”凤大格呻吟出声昂起头,面上表情有些痛苦,却始终不肯求饶。
白枭握住凤大格的脚腕用力一转,凤大格脚下一疼,只能跟着白枭的动作翻身。
“跪好!”白枭大巴掌拍在凤大格的臀肉上,激起滚滚肉浪,“把屁股翘高。”
啪啪!
几巴掌下去,凤大格反抗无效只得跪好翘起肉臀。
“把屄扒开。”白枭口吐污言秽语,虽然极具侮辱性,但在雄性调教桀骜不驯的雌性的时候,这种语言上的压制是最常见的手段。
凤大格脸涨得通红,又恼又羞,但又十分的亢奋,他颤抖着双手扒开了屁股。
啪啪!
白枭的大巴掌拍打凤大格的蚌肉,他身子一歪几乎趴在枕头上。
“跪好!”
凤大格下意识的起身跪好,这种本能的屈服让他自己也愣了下,他有些懊恼的将头扎进被褥里。
白枭跪在凤大格的身后,按住他的腰窝,扶着家伙抵在门口:“自己套上来。”
凤大格身子都抖了,气得。他恶狠狠的回头望着白枭,两人眼神交汇,彼此纠缠在一起。
对峙了半响,在白枭的高压下,凤大格略带不甘的用屁股去套白枭的家伙。刚刚套住头部,白枭便猛地一顶。
“嗯……”凤大格哼了声,便被顶得趴伏在被褥上。
白枭骑在凤大格的屁股上,按住丰满的臀肉,以后背位猛烈的撞击着,臀肉被撞得抖动,他心下喜极了,两手捏着两片臀肉不停的蹂躏。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白枭揪住凤大格的短发,强迫他昂起头,“说话。”
“爽。”凤大格喘着粗气,眼神迷离,显然是已经情动。
“说全了。”白枭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身下用力一顶,凤大格身子顿时抽搐了一下。
“老公……操得我好爽。”凤大格略带哭腔的声音响起。
快要欺负哭了。白枭挑挑眉,侧头打量凤大格,看他眼睛发红,似乎有泪光闪过。
再加把劲,快要操哭了。
“说,你服不服?”
“服了。”
“服谁?”白枭每问一句,只要凤大格答得不对,他便用力顶一下,直把凤大格顶得呻吟出声,几乎无法控制。
“老公,我真服了。”凤大格终于服软的说出白枭想听的话。
啪!
白枭又拍了凤大格一下,这一下并不是惩罚,而是发泄一下征服凤大格的喜悦。
白枭身子下趴,趴在凤大格的背上,两手圈住他的肩膀,开足了马力进攻。
“嗯……嗯哼……枭,饶了我吧。”凤大格终于耐不住了,用头顶着白枭的下巴讨饶。
白枭侧头含住凤大格的耳垂,将唾液舔满他的侧脸和脖颈:“操不够。”
凤大格听到白枭的话便不再讨饶了,他知道讨饶只会让白枭更想欺负他。
托起凤大格的下巴,狠狠的吻住那张红唇,身下顶得凤大格气喘吁吁,接吻的时候,凤大格身子被顶得前后耸动,根本含不住白枭的嘴唇,他艰难的伸出舌头勾着白枭。
托住凤大格的后腰一扭,便让他侧躺在床上,架起他的大长腿搭在肩头,白枭从侧面进入凤大格,更加深入的侵犯着他最爱的人。
凤大格是他心头最疼的一块肉,也是他最想要的人,最不能放弃的人。即便他身边的几位他都爱,但十指还有长短,手心手背也有不同,他知道他最真诚的爱在凤大格这里。
其他人或多或少参杂着其他感情,例如感动,例如亏欠,亦或是……习惯。
白枭就跟吃了大力丸似的,硬生生干了大半宿也不见放慢速度,在雄性里像他这般持久的还真是不多见。
白枭一边操弄,一边上手把玩凤大格,摸到yīn_dì不停的逗弄,直把人弄得全身紧绷。凤大格身体健硕,且意志力强,不像何晴他们那幺容易被干尿,但白枭却想今晚彻底把凤大格弄服帖了。
yīn_dì被抠弄的红肿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凤大格十分抓狂,他挠着床单,咬着嘴唇,强忍住哭泣的yù_w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