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pì_yǎn虽然脏了点,但真他妈紧。”刘铁两手绕到前面和弟弟一起玩弄二夫人的奶子,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着操干着二夫人。
二夫人到了刘家,饭没吃上一口便被三个雄性lún_jiān,好不容易伺候了三人,二夫人不得休息又被迫做家务,随便穿了件衣服,感觉身下哗啦啦的流水,但却不敢去清洗,三个雄性凶神恶煞的打骂他,非要让他做饭、打扫卫生。
刘大一家雄性个个好吃懒做,有了雌性之后便开始奴役他,把所有的家务甚至农活都推到二夫人身上,二夫人虽然身份低,但没吃过苦,多少年没伺候过人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学习,所以做起事来非常慢,且做不好,每次摔了碗,做错了事,都会被三人打骂。
二夫人的日子苦不堪言,白天干重活,晚上便被三个雄性压着干那事,三个人都是性欲旺盛的,压着二夫人整宿的耕耘。
二夫人两腿都合不拢了,白天干活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七八天,二夫人也渐渐适应了。三个雄性虽然多了点,但雌性本来就耐操,对于这种事的承受力很强。
这一天,二夫人在厨房里做饭,身后一人猛地抱住他。
二夫人以为是刘家的三个雄性,便没有反抗,厨房里比较昏暗,二夫人也没看清,那人抱着他在他身后顶弄,硬邦邦的家伙在他臀尖磨蹭。
二夫人欠着身子翘起臀部,那人便去解他裤头,裤子被扯掉,二夫人扶着灶台便撅起了屁股。
身后那人扒开他的肥臀,手指在里面猛顶,二夫人摇摆着腰肢开始喘息呻吟。身后那人似乎是摸够了,二夫人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后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操了进来。
二夫人被身后的人一顿猛操,渐渐发现不对劲,身后人发出的叫声和家里的三个雄性不一样,他侧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雄性。
二夫人吓了一跳才开始反抗,却被对方死死按在灶台上,身下攻击更为凶猛。
二夫人很害怕,生怕被刘大发现他偷人,便催促那人快些,直到对方在他身后射了个痛快,他都紧张的不行。
那人抽出家伙便提着裤子走了,二夫人也不敢阻拦,颤颤巍巍的提上裤子。
随后两天,那人又来了几次,二夫人敢怒不敢言,就怕被人知道,每次那人来,二夫人都不敢反抗,只希望他快点办事,赶紧走人。
又一日。
二夫人在屋里午睡,这些日子他被累得够呛,不知为何自从那陌生雄性来祸害他之后,莫名其妙的陌生雄性越来越多,二夫人不是在家里被陌生的雄性强迫,就是外出摘野菜的时候,被村里的汉子压在树干上qiáng_jiān。二夫人不敢声张,一直默默承受着,每日都要被好几个雄性欺负,这一日累得根本起不来身,刘大只得让他卧床休息。
二夫人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掀开他的被子,裤子被扯掉,二夫人习惯性的张开腿,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下被人进入,二夫人哼哼唧唧的迎合。
途中二夫人睁开看了下,因为病得厉害也没有力气,趴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雄性,又是个不认识的。
二夫人心里头恨得慌,恨那刘大,也恨将他丢到这里的白夫人,说什幺给他找了个人家,结果是这等状况。
二夫人以为这是白夫人故意找的人折磨他,可是白夫人确实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找了一户比较穷的人家把二夫人嫁过去,想着让他过清苦的日子来赎罪,谁知道竟然出了这些事。
不过,就算白夫人知道了,估计也会装作不知道。
那人发泄够了便起身提裤子,门被打开刘大走了进来,二夫人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人给了刘大一枚硬币。
刘大点头哈腰的送走了那人,笑呵呵的说道:“操一次五毛钱,这些日子多了不少进项,一天要是能来个十多次,赌资都有了。”
“爹,这雌性赚钱就是容易,张开腿让人操一发就有钱,咱们村是穷了点,但五毛钱还是能拿出手的,咱们离县里又远,根本没地逛窑子去,咱家这雌性可是细皮嫩肉的,他们话里话外的都羡慕的不行。”
“去去,跟他们说操一次五毛钱,射了就算一次。”刘大将钱揣进口袋走到二夫人跟前掀开被子道,“贱货去把骚屄洗洗,一会村东头的王大拿过来,他可是惦记你好几天了,你给老子伺候好了。”
二夫人病得头晕眼花,被三个雄性气得差点哭了,但他还是慢慢的起身弄了热水洗身子。
刘大看着二夫人蹲在地上清洗下体,便色眯眯的伸手过去:“把精水掏干净了,别一会让王大拿干出水来,惹他不高兴。”
刘大的手在二夫人下身摸索,二夫人也懒得搭理他,任由他帮忙清洗,待清洗完毕,二夫人想要穿裤子却被刘铁阻止了。
“穿什幺裤子,一会就挨操了,还得脱了,费事,你光着屁股躺着吧,那王大拿快来了。”
二夫人被推上床,他躺在被窝里等着他们口中的王大拿。
王大拿很快就来了,他是村里头比较富足的人家,家里有田、有地,也有闲钱,王大拿一进屋便往床上看,